“你这衣服也是别人的吧,都还给人家。”苏老六又说。
“不要。”苏桓抽泣着,口齿却很清楚,“我要跟伯伯走。”
“你说什么!你!你这个逆子!”苏老六气得拿起一旁的凳子就要往苏桓身上砸去,郭杨眼疾手快,制住了苏老六的动作。
“你!”苏老六怒目圆睁地看着郭杨,“老子教训儿子,外人让开!”
“苏桓还小。”郭杨很冷静地说道。
“狗屁!老子管教儿子哪轮得到你插嘴!”苏老六甚至连郭杨都想打,被郭杨扭住手臂,按在当场。
“尊夫人死了我们都很遗憾,请不要把气撒在苏桓身上,他还是孩子。”郭杨又说。
“你他妈放开老子,信不信老子去报官!”苏老六还在叫嚣。
苏桓站在旁边,居然有些想笑,原来除了娘亲外还有能制住爹爹的人啊。
一只小花猫从篱笆墙边走过,柴门开了一条缝,它蹭啊蹭,“吱呀”一声,柴门开了。它兴奋的窜进去,这个小院子里挂着的咸鱼干已经让它窥探已久,每天都能闻到好闻的鱼腥味传出很远。
“老夫当初离开时就没准备再回去…”
门内响起人说话的声音,它往旁边一跳,良久才探出一颗小脑袋四处看了看,确定院子里没人,又跑出来伸长爪子挠了挠,试图够到它心心念念的咸鱼干。
“…朕需要你…”
断断续续地说话声依旧不时伴着风飘过来,小花猫刚开始还会害怕,有过几次后它发现只有声音没有人来,便开始安心得够它的小鱼干了。
如果跳到屋檐上,往下伸爪子,挂着鱼干的绳子有些长。
如果从窗台往上,鱼干支出去不少,又太远了。
就在小花猫上窜下跳之际,茅草屋的门终于开了,一个长相俊秀、表情严肃的男子率先走了出来:“老师的大义朕与锦礼都会铭记在心。”
“你不是爱说废话的人,明日何时启程?”吴崇禧在他身后,脸上有些无奈,好像答应了件让他不太高兴的事。
“这个…”夏文轩难得也迟疑了一下,然后说:“学生是想今晚启程。”
“今晚?咳…为师知道你勤勉有加,但是为师年纪大了,你且体谅体谅。”吴崇禧对于这个学生的勤勉有了更深刻的体会。
夏文轩沉吟了片刻,说:“那就听老师的,明天一早启程。”那样子颇有些遗憾。
吴崇禧果断无视,催促他:“还磨磨蹭蹭干什么,你再不回去郭将军得来要人了。”
“老师,学生还想请教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