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安,”魏景荣拉着蒋顺安,往自己身边带,“走,我们过去。”
做者无心,看者有意。
钱云生眯着双眼,尖锐的没有放过一丝一毫。魏景荣无心之举,却被他察觉到了异样。
“魏景荣,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魏景荣没有理睬,带着蒋顺安离开。
“这才七年,我还以为你有多专一呢。”
这一句,瞬间击中了魏景荣的痛楚。
“你说什么?”
“我有说错吗?”钱云生嚣张的厉害,“你口口声声说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文莺,可到头来却换了这么个货色。感情你从头到尾,都是在做戏啊。”
“妈的!你把你刚才说的话给我回去!”
魏景荣还没做声,蒋顺安直接开骂。
钱云生挑眉邪笑:“新人老老实实跟着主子身后就好,摇头摆尾才是你该干的事。别在这丢人现眼。”
“钱云生,你要真念旧情,就请你把嘴巴放干净点。”
“魏总,没事。”蒋顺安不在意钱云生的诋毁,“你怎么说我,我无所谓,再难听的话我也不是没听过。但你今天必须把你刚才说的话给我回去,否则……”
“否则,你又能怎样?”
钱云生轻笑不止:“来参加交流会的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上层人物,你这种一无是处的小混混还是哪来的回哪去吧。”
“走吧,跟他没什么好说的。”
“不行,”蒋顺安执意不走,“他侮辱我可以,但他不能侮辱文莺姐,不能侮辱你辛辛苦苦奋斗来的一切。”
“呵,文莺姐,叫得还真是亲密啊。别忘了,她不死,你也没有这么个平步青云的良机啊。”
“你!”
“别激动,”魏景荣拦着蒋顺安,一只胳膊死死的抱着他,“在这,你不能动手。”
蒋顺安憋着一肚子的火,咬着牙硬是强忍下来。
“对,这才听话。”钱云生依旧不饶人,“回去乖乖伺候主人就好了。”
“咚!”
一阵低沉的闷响,四周的嘉宾被声音所吸引,可只看到一个男人单膝跪倒在地上,离他不远的两个男人默默的看着。
“魏景荣,你!”
“在这,他不能动手,”魏景荣冷眼俯视,目光寒如隆冬,恶如野兽,“我能。”
这一幕发现得太快,所有人不明所以,只有蒋顺安见到了一切。
钱云生话音刚落,魏景荣抬腿就是一脚,狠狠的踹在他右腿的膝盖。
不留情面,也不需要再留情面。
“呵呵,魏景荣,你变了。”
钱云生挣扎着想起身,可一连几次,右腿疼得使不上劲。
“我没变,是你变了。”
魏景荣直直的站着,眼神再凶再恶,也掩盖不了失望和疼苦。
“以前的你,不会这么刻薄。”
“呵呵,”钱云生放声而笑,“以前的你,也不会这么冷漠。”
三人的异样,终究还是引起了别人的疑问。
一个工作人员上前询问:“messieurs,cequisepasseici?(先生们,这里发生了什么?)”
蒋顺安被问得一头问号:“魏总,他说了什么?”
“rien,c\estjusteunpetitaccident。(没事,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意外。)”
欧文拨开人群,摇头笑着看了两人一眼,然后弯下身子,蹲在钱云生边上。
“渍渍渍,老兄,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