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难怪魏景荣这么喜欢玩文字游戏,合着都是被文莺姐带出来的。
蒋顺安不由的有些嫉妒。
撒狗粮就算了,可这年头还有人撒狗粮撒得这么清新脱俗,纯属吃饱了撑的,存心膈应人!
要是魏景荣不懂这八个字的含义,那他们两岂不是只有大眼瞪小眼的份?
接下来,蒋顺安只能一边吃着狗粮,一边帮着魏景荣回忆着他和文莺的二人世界。只是,越到后面,他越觉得不安。
酸甜苦辣,生离死别。
他不忍,但,别无他法。
“你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急急忙忙赶到病房时,看见文莺姐闭着眼睛,安静的躺在病床上。你不愿叫醒她,出门,找到了主治医生,他……对你说了什么?”
“他说……文莺得的是血癌,发现太晚,救不了了。”
蒋顺安的一直放在魏景荣的脸上,此刻,魏景荣的声音应该在颤抖,他不想再继续,但不能因此功亏一篑。
只能换个问法,让魏景荣不至于那么身临其境。
“文莺姐她,知道吗?”
“知道。”魏景荣深深的呼吸着,“她早就知道了,一直偷偷的治疗,拖了半年,一直没有等到匹配的骨髓。”
“那之后,她在医院住了多久?”
“三个月。”魏景荣微微的颤抖着,“她没能熬过那年的冬天,我连给她穿上婚纱的机会都没有。她就那么离开了,丢下了我,还有蓝岸……”
十年生死两茫茫。
凰,已归天际;徒留一凤,无处话凄凉。
“魏总……”
“别放手,陪我一会儿。”
蒋顺安的手紧紧捂着魏景荣的双眼,冰凉湿润的触感慢慢在他的掌心化开。
“好。”
一千句话,不如一个拥抱。
蒋顺安的位置无法抱着他,只能低下身子,让自己的身子尽可能的包围着魏景荣。
黑暗,就是这样。
正因为什么都看不见,所以,人,才会将他最脆弱的一面展露出来。
哪怕你看起来有多么强大。
“谢谢,我没事了。”
“恩。”
蒋顺安开了灯,刻意避开了目光。坐在书房,等着魏景荣从卫生间里回来。
“你现在……有灵感了吗?”
“恩,”魏景荣坐定,脸上发梢还有为擦干的水渍,但不再像之前一样毫无章法的乱忙一气。
“多亏了你。”
“呵呵,不客气。”
蒋顺安尴尬的笑笑。
“你,学过催眠吗?”
“没有,”蒋顺安摇摇手,“我哪会什么催眠,就是一点简单的自我暗示。干我们这行的有时候被逼的没办法,只能取点巧。这方法是我一个前辈教的,偶尔两次有用,多了也没什么效果了。”
“是吗?”
魏景荣仰面靠着椅背,闭目不语,缓了很久。
回忆这种事,一旦想起来,就会越来越清晰,没在意过的细节,没注意到的感情,都会如同再现一般浮现眼前,美好但却是一种煎熬。
“你,很清楚我的事?”
“啊?”
蒋顺安一时恍神,没听清魏景荣说了什么。
“我是问自我暗示的事。”
“我打电话问了白店长,还有那个爱喝酒的大嘴巴。”蒋顺安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