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雪崇两手交握搓了搓,忧心忡忡。自己发现的宝贝让好多人觊觎,得看牢了呀。
抬手,家丁恭敬地把小镜子送到他手里,燕雪崇打开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神饱满,面无瑕疵,发冠束得整整齐齐,衣裳无一丝褶皱,这才起镜子扔给家丁,仰起下巴,矜骄道:“你们都在这里等候,没我吩咐不许进来,也不准任何人进去,有人胆敢强闯,你们就拦着。”
家丁点头言是,燕雪崇把带来的礼盒拎起,跑到大门外叩锁。
霍铮和胡俨把体力活包揽,白细只能围着院子除杂草,有人叩门,他提上小铲子跑近,赶在霍铮到前把门打开。
“白细!”
燕雪崇压低声音,“胡俨在这里吗?”
“在的,他和铮铮留在后院干活。”
“那、那我能不能进去看看他?”燕雪崇泛起紧张,礼盒塞进白细怀中,沿发鬓摸了会儿,语气不乏忧愁,目光求助地看着白细。
他小声嘟囔,“白细,我总觉得胡俨不太喜欢我。”
胡俨抱过白细也亲过,光是想想他都眼红的不行,“你都有你大哥了,胡俨你不要的吧?你教教我,我要做什么他才对那样对我?”
白细眼色微变,古怪道:“你不是不喜欢男人么”还笑话他是兔子来呢,白细虽不是记仇的性子,却担心燕雪崇会给胡俨带来什么伤害。
燕雪崇垂下眼神支支吾吾,“就、就不一样了啊,我觉得胡俨挺好的。”
骄傲跋扈的小公子突然转性,白细半晌无语,道:“那你乖一点吧。”
学乖了,说不定胡俨不嫌他烦。
他们进了后院,蹲坐在泥坑里刨泥巴的黑珍珠回头对燕雪崇吼了两声,吓得他躲在白细身后,眼角却直勾勾瞟向胡俨,弱声叫他,“胡俨……”
霍铮趁酷夏来前,打算弄一间地窖,置放酿好的酒,夏天时还可以将冰块储存进去,给白细弄些冰凉可口的小甜食解馋。
地窖弄起来不算方便,他得抽空闲的时间准备,多了胡俨帮手,速度加快不少,两个大男人忙活时,偶尔交谈几句,霍铮从胡俨口中知道不少他和白细相遇相认的事情,初下山时的兔子,笨得让人心软。
燕雪崇突然插话,胡俨分神,看到他,眉头稍显不愉,“你这小孩怎么又跑来。”
白细道:“小蝶,他来看你的。”
燕雪崇抓紧白细的肩膀,连连点头。
胡俨却道:“我对你可没兴趣,别心了,我要真喜欢个人,怎么也是小白那副样子的。”
霍铮听得脸色一黑。
胡俨清嗓,“我只是打个比方。”
燕雪崇自幼受宠,性子骄傲,做什么都不需要遮掩,他的心思明明白白写在脸上,胡俨明,一眼就看得通透。他最先利用燕雪崇找到白细,本还想捉弄他做个乐趣,接触后发现这小公子本性不算坏,和白细又认识,就打消那念头,干脆利落的回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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