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铮离开药铺时,小声道:“铮铮,日后我也要开一间医馆。”
他望着黑胧胧的夜色,又说:“专门为动物看病的。”
这世上不光人生了病需要大夫医治,动物也一样,得一视同仁,人的命是命,动物的命也是命,可这城里只有给人看病的大夫,白细决定了,他要当这禹城中第一个给动物看病的大夫。
霍铮垂眼,牵起他的手将他抱上车坐稳,“好,以后就开医馆。”
马车踏着雨巷在夜色中离去,今日他们回去晚了,兰婆担忧,撑伞候在大门外等候,直到从巷口望见驶进来的车子,她拍拍蹲在一旁守候的大家伙与小家伙,敞开大门迎接他们回来。
兰婆上了年纪,每逢湿冷的天腿脚便会疼痛,白细问过夫子,专程买来药膏给她贴上,兰婆直夸他孝顺,说他以后定能当个好大夫。
人老了熬不得太久,兰婆等他们两人吃饭,就打着困倦回房歇息。
黑珍珠叼起黑野猫进窝做暖饱思yín/欲之事,热闹的室厅瞬间冷寂下来,白细笑着往霍铮靠近,霍铮伸手拉他,一手搂紧腰,抱起他坐在自己腿上,一口接一口地喂他喝汤。
白细粘糊糊的喝汤,手搁在霍铮肩膀可不老实,一会儿摸摸他的脖颈,一会儿掀开他的衣襟,悄然把脑袋探去,眼睛直往里瞅。
霍铮淡笑,含了一口汤用嘴渡给他,唇舌相互勾搅缠吸,白细的双唇被亲得油油亮亮,才听霍铮说:“回房给你看。”
他脸红扑扑,霍铮抱他放在凳子上,拾碗筷。
白细其实不是要吃霍铮豆腐,他只是想检查检查他衣裳底下的部位有没有受伤,可谁知霍铮似乎误会了他的想法。
他捂嘴偷笑,意识到原来铮铮也有色/色的念头。
很快,白细就笑不出来了。
屋内水雾缭绕,双人沐浴时,白细伏在霍铮脊背,手指轻轻按在对方的肌肤上,数着今天打斗过程中,印下的一道道淤青。
他数得极慢,似乎数得慢些,那些淤青就少一点,可当他慢悠悠数完,还是发现霍铮的前胸后背共有六道淤痕,深浅不一,料到他身上会有伤,却不知会有这么多。
他气恼,避开对方肩膀张嘴就咬上去,目光死盯着淤痕不放,又唯恐真咬疼了人,湿润润的圆眼眨动,舌尖沿着一道最深的淤痕轻舔。
他在水中抓紧霍铮的掌心,不高兴道:“铮铮你骗人。”
“你说不会受伤的。”
霍铮拉开他,放在怀中抱紧,“今天接了二十八位武生的擂台赛,近身搏斗中我只受了六道,这些算不得伤了。”
白细扭过脸,“狡辩。”
哄他不得,霍铮低头亲了亲他颈侧的软肉,含在口腔里轻碾慢吮,往常这时候他这样做,白细早就害羞又热情地往他怀里钻,这会儿冷着张小圆脸不为所动。
霍铮语气无奈,“小白莫要气。”
回到床上,白细气归气,却亲手给霍铮涂抹跌打药。
他跪坐在霍铮胸前,指头抠出膏药抹在他腹部,裤腰带还未系紧,瞅见一丝露出的毛发,忽然轻轻揪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