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喜欢和铮铮那样做。”他凝视霍铮的眼神热切而羞涩,“以后每天都做可好呀?”
“自然……不行。”霍铮为他梳理头发,嗓子有点紧,“纵欲过多易伤身体。”
“噢……”白细遗憾道:“那三日一次?”
将房中密事明晃晃摆在嘴边,热枕地议论何时来一次,霍铮脸热,自是有点难为情不好开口,只道:“顺其自然便可。”
雨势渐弱,白细心里惦记着昨天救下的那只仙鹿,他与霍铮商量,想过去看看它是否还在。
猎场不许人随意进入,霍铮找到长侦先生,把昨天发生的事告诉他,先生得知白细救下仙鹿,欣慰不已,亲自领他们进了猎场,寻到地方,仙鹿却不见踪影,想来是已经离开了。
长侦先生在路上询问白细昨天进行施救时的过程,白细一一告知,回到帐篷外,先生来了一句,‘孺子可教也’,欣然离去,让大家拾好行囊准备上路。
霍铮将所有行李拾好装上车,白细想要分担一点活儿,霍铮都不允,只让他在旁边休息,不准劳累。
其余人忙着搬弄行囊,方子尘负上包裹,与他并肩而坐,一脸羡慕之色,“你大哥对你可真是太好了,这点儿小活都怕你累着,什么时候也能分我这样一个好大哥,啧。”
白细抽空瞥他,目光一直追随霍铮,“铮铮是我一个人的,不能分给任何人。”
方子尘抽笑不止,揽住他的肩膀拍了拍,“放心,我不会抢你大哥的。”
方子尘话一停,突然凑近脸,细细凝视白细的眉眼,惊疑道:“怎地一夜不见,你的模样有些变了。”
白细抚上面颊,“变了吗?”
方子尘道:“我也说不上哪里变化,但就是、就是……”他急得抓耳挠腮,吞吐半天不知要如何解释,须臾后,干巴巴道:“变得更好看了。”
方子尘就是一张白纸,男女之情未曾有过体会,自然不能言喻出白细的变化是因何而来,他看着就又着了迷般,伸手往白细脸上摸,才摸到滑溜溜的一侧,横出的手臂把他拦截。
霍铮立在旁侧,目色淡淡,偏叫方子尘背后寒毛竖起。他缩回手,那股毛毛的感觉才逐缓退去。
他暗道大哥对白细的感情可真深厚,连让人碰一下都阴着脸。
霍铮拉起白细,“东西已经全部放上马车了,外头还有雨,回车里坐着暖合些。\"
一行人陆续回马车坐好,车夫高声吆喝,驾着马车驶离麋鹿山。
因着下雨的缘故,官道湿滑,驾车时更得小心,返程途中比来时多了半个时辰,抵达弘扬馆,时候便也不早了。
夫子清点人数后方才让他们回去,白细留在最后,所有人都离开了,他才从马车下来,去马舍里找霍铮。
霍铮在喂马,这些马匹送回后理应交由馆里的总管负责,不料总管家里突发急事,霍铮才留下,答应总管把马喂过之后在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