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博佳人欢心,曹大少起大早上学,每天放学还要弄出一堆“没听懂的”知识,要女大学生讲解。曹大少忙着追求学堂里的水仙花,家里的红杏遭了冷落。
白天,曹大少去学堂上学,放学回到家后,曹大少兴致勃勃地去写水仙花留的作业,又写毛笔字,又作算术题,忙得不亦乐乎。忙完了,直接在自己屋里睡了,很少再去几个妻妾的房里。
曹大少不闲着,五姨太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别看她是唱青衣的,在台上尽演些个三贞九烈,骨子里,这位五姨太更像青楼的。只要是男的,但凡瞅着脸长得不错,体格瞅着也行的,她差不多都想扑上去,搂着脖子啃上几口。
之所以肯嫁到义宁这个小地方来,一是她觉得曹大少长得还算可口,让她有下嘴的*,二是相中了曹大少的钱财。刚嫁曹大少那阵,她是真幸福,要人有人,要钱有钱。哪成想,不过短短一年的时间,她就失了宠。
旷了小半个月后,五姨太受不了了。就觉得从内到外,从上到下,哪哪都不得劲。想喊,想叫,想摔东西,想挠人。为了排遣这份无法言说的苦闷,五姨太带着个丫头上了街。
在街上瞎逛了半天,她饿了,刚好走到了永泰客栈门前,五姨太带着丫头走了进去,碰巧遇到了在永泰蹭吃蹭喝的两撇胡儿。
在这次巧遇前,五姨太在街上碰见过两撇胡儿几次,两撇胡儿对这位省城来的名人更是印象深刻。午夜时分,这位省城名人的水蛇腰,大奶*子,大屁股,大波浪发,不止一次出现在他梦里。
对于这次难得的单独邂逅,两撇胡儿份外珍惜,巴巴地跑到五姨太的桌前,点头哈腰地说了一大堆恭维话,又叫来小二跟小二说,五姨太的这顿饭钱,他请了。实际上,两撇胡儿在永泰吃饭,几乎从不花钱,只是象征性地挂个帐而已,刘永泰一次饭钱也没管他要过。
两撇胡儿和五姨太全不是善男信女,一个常年在街面上混,一个曾经在各种各样的男人之间周旋,只要对方一个轻微的举动和眼神,二人马上就能从其中看出对方的真实用意。
两撇胡儿献完殷勤,临走前似有若无地给五姨太丢了个眼风。五姨太表面上装正襟危坐,目不斜视,心里却像有只小手在不停地挠痒痒,挠得她浑身冒火。
她早听说过两撇胡儿的绰号,也听说镇子里有不少娘们儿跟两撇胡儿有一腿。曹大少围着她打转的时候,她没想过,也看不上两撇胡儿这号人。可如今曹大少冷落了她,她像只闹春的猫,憋得抓心挠肝,再见两撇胡儿,她忽然很想见识一下“一斤半”的风采。
神不知鬼不觉地,筱丽珠和两撇胡儿勾搭上了。没人知道他俩是如何勾搭到一起的,总之筱丽珠最后领略到“一斤半”的风采就是了。
那晚,刘永泰跟林俐说完,又反复地叮嘱了林俐好几遍,让她千万别往外说。说出去,可是要出人命的。
出人命?
那正是她所乐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