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受不住了。陈涛一边使劲摄取着氧气,一边在毛哥身下慢慢蠕动,试着想把毛哥推回原来地方去。
毛哥很不在意看了看身下肉虫子一样柔软蠕动陈涛,丝毫没变任何姿势,
想了
一会儿,突然不耐烦说:“操!没见过这么烦人!在国外呆着多好,回来妈就讨
人嫌!操!”
说完从陈涛上面滑了下来,把陈涛往玉麒那里一推:“给!给!给!明天别上屋里来了!”
陈涛终于如释重负大口使劲呼吸,肋骨都有点儿被压刺痛了。这要哪天死在毛哥身下,那可就真遗臭万年了。报纸头条会用那么大一行黑字刊登出一条怂人新闻:“同性恋少年做爱未果,惨遭伴侣挤压致死!!!”。。。。。。没有比这个死再离奇再恶心了。恶!!!
玉麒慢慢转过来,渐渐露出了笑容一把搂住了胡思乱想陈涛,然后用被子温柔裹住了:“嘿嘿,谢谢哥啊。明天再说明天。不行们都来屋里,嘿嘿。“
毛哥不耐烦说了一句:“睡觉吧!上们屋儿里操谁??那个妞还手下?能不能不恶心?”
玉麒无语了好半天,然后说出了一句:“哥,不道德。”
毛哥一边拉着被子一边丢给一句:“去妈。”
玉麒毫无廉耻笑了,一边手在下面偷偷偷偷慢慢拔出了陈涛屁股里那根假阴茎。
陈涛动都不敢动等着把那个东西都拔出去,生怕这个被窝里隐蔽动作被好像全身
长满了触角似得敏锐毛哥发现了。
玉麒把假阴茎拔出来以后悄悄放在了自己身后。然后心满意足轻轻搂着陈涛。亲了又亲,摸了又摸,摸着摸着,陈涛就重新进入了梦乡。
梦里陈涛突然被一股力量严重揉摸着后背,然后嘴唇上,
脸上不断落下狠狠吻
痕。陈涛不想睁眼听着,心还沈浸在那个细雨霏霏雾气蒙蒙湖岸,那对面飘过来一顶杏花一样嫩粉雨伞,伞下一位樱唇佳人。
“兹”一阵疼痛,陈涛头发被拔去了好几根。然后一阵巨痒感觉如针一样扎入了陈涛鼻孔,陈涛使劲用手挠着鼻孔,但还困不想张开眼睛。转了一个身,
想躲
开这个烦人要死骚扰。
哪知道那个制造骚扰人又跟着陈涛转了过去,两只手拽住陈涛两腮,一下扯了开
来,然后上下左右划着圈摇晃。
陈涛使劲晃头,想用手掰开那双粘着烟味大手,可那手把两腮掐更狠了。没办法,陈涛只好用里往后蹭身体,想让两腮从那铁钳一样手指里滑脱出来。挣了一会儿,
无功而返。陈涛放弃了安静了下来重新去追梦里那把伞。
哪料到那双手放开了两腮,巨痒又开始了。
陈涛实在无法忍受了,猜肯定就章哥,因为这里没人再这么神经变态了。刚要
睁开眼睛。
“啊切~~~!“
一声炸雷过后,一片细雨泼洒了上来。
陈涛赶快紧紧闭上眼睛,还没等找东西擦干净脸上唾液时候
第二场晨雨不期而至,“啊切!!!!!哎~~”
陈涛气抓起旁边被子使劲擦了擦脸上那恼人恶心唾液,一。。。。。。一股臊臊唾液味强烈冲进了鼻子里。
陈涛睁开眼睛对着面前章哥,果然章哥!用还没缓过来正常节奏心脏,有点儿无
力骂:“吃屎了?嘴这么臭!大清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