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为他穿的,但这种没脸皮的话她当然不能说出来。
“才不是。”她晕红着脸娇嗔抗议。
“转过去我喜欢从後面。”他兴奋道。
☆、34、哥哥,别操的这麽狠(辣,激h)
黑黔黔的野外,山顶之上,寒风阵阵,偶尔小波浪的旋风卷起,吹动光秃秃的的树枝嘎嘎作响。
在这天寒地冻中,竟还有一对男女不知死活的打野战,柔媚的娇喘和低沈的打趣随着小股旋风在空中打转,不知道飘向何处。
桑沛顾着桑柔的身体,不敢把她的大衣脱了,只半褪了她的丝袜,丁字裤穿了就好像没穿。
他心里明白,这是桑柔为了让他开心,特意为他穿的,心里对她的爱恋不觉得又多了一分。
桑柔坐在车盖上,在哥哥让她转身後,她不依,反而伸出手,娇娇柔柔地说:“不要,我喜欢看着你,要抱。”
桑沛无奈地抱住桑柔,她一撒娇他就没辙,说到底,这也是他这些年惯出来的。以前明明不是这样,他喜欢欺负她,现在越大反而越不舍得,他爱宠地说了一句,“你啊。”
这样温柔的一句,让他们之间的气氛更加亲密起来,淡淡的温馨围绕在两人四周。
一根细绳完全不能覆盖住蜜穴,最初的视觉盛宴过後,他看见她蜜穴旁被细绳紧紧勒住,显出数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又止不住的心疼,轻柔地摸了摸血痕,说:“丁字裤不舒服下次就不要穿了。”
“嗯。”桑柔应答。丁字裤虽然好看,但她实在是不习惯穿,绳子还老是不老实,在胯间滑来滑去,她真心觉得不舒服。
桑沛已经弯下腰,头滑到了裙底。
天太黑,看不清,他就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照着那神秘之地。
在刚才桑沛的爱抚中,桑柔下身流出了一点蜜液,恰好把细绳打湿,晕染出了比原来更深的颜色,粉红经过yín液的侵染变成了玫红。
细绳刚好卡在两片肉瓣中间,强行的让花苞绽放,平时,这两瓣总是如含羞草一样紧紧闭拢的,没有男人的爱抚休想打开。
花瓣的颜色也比平时深上一份,桑沛打趣说:“小柔,这都是我的功劳啊!没有我孜孜不倦的浇灌,它哪能像现在这样看一眼就能勾了男人的魂。”
他修长而又带着薄茧的手指曲起,似羽毛般的轻扫过肉瓣。
桑柔两条修长的腿架在他肩上,微微痉挛,脚趾因哥哥的爱抚难耐地向上翘起,手撑在车盖,翘首向後仰,口中毫不掩饰的呻吟。
“哥哥,上面……恩呢……奶头也要摸摸。”她敢这麽大胆的口出yín语,所仰仗的也不过是山顶上没有其他人,有是只是鸟类的尖啸。
“不可以,上衣不能脱。”
他粗糙的手指拂过她的大腿内侧,把细绳拨开,口手并用,疼爱那绝美xiǎo_xué,一会儿用舌尖抵住美穴顶端的阴核抵死厮缠,一会儿用舌面来回反复舔过肉瓣,一会儿又含住肉瓣用牙齿轻轻地啃咬那嫩肉……在她痛哭中,一大股清澈的yín水尽数地吞进他口中。
他又起身,抬头吻去她喜极而泣的泪,问:“哥哥伺候得好不好?”
桑柔的喉咙干哑,如小鸡啄米般点头,刚刚的那一次小高潮让她的需求更加迫切,小火山爆发之後是大火山的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