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柔眼弯成了月牙状,他就是口是心非嘛,明明是非常好吃,“呵呵,再喂你一块,”
她又把饼递过去,他果然又咬了一口。
剩下的桑柔留着自己吃了,嗯,口是心非的童年版沛爷,好可爱。
突然,绿豆饼摊上滚烫的油锅被打翻,桑沛挡在桑柔面前,被溅出的热油洒在他赤裸在外的肌肤上。
买绿豆饼的老婆婆骂了一声:“作死啊,我的油。”
老婆婆被一把手推到地上,哀哀哭叫。
一只手拽住桑柔的长发,把她拖着往後走,桑柔痛呼出声。桑沛刚一个横腿踢开旁边瘦的男人,就看见桑柔被一个男人捉走,平白地,他心中涌现无穷的怒气,冲上去一拳打在那个男人的脸上。
即使桑沛从小得到训练,不必寻常的小孩,可面对几个彪壮大汉,他的弱势一下子就出来了,一个十二岁的小男孩怎麽去对抗几个成年男子。
一个打手叫道:“别纠缠了,把这个金娃娃抓走。”说着就抓起桑柔的後脖颈把她扔上旁边的摩托车。
“这个男孩怎麽办?”
“他妈的,一定也值钱,一起抓走。”
幽深的树林里,有一栋木屋,虫鸣在屋外有一阵没一阵叫着。
“春哥,我还是有点怕,要是……”
“畜生,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那个小女娃可是值一百万,交给对方我们就发财了。”春哥吐了一口浓痰在地上,原来春哥一次很偶然的在黑市里知道一个大佬想要抓住一个小女孩,可以换一百万,他觉得惊奇哪有娃娃可以换这麽多钱,就要了对方的样貌来看,本来也没想那麽多,一百万怎麽会那麽好赚了,可是今天竟然在小巷里看到照片的小女孩,他的恶念就又动了。
“沛哥哥,都是我连累你,要是我不任性不出来玩就好。”桑柔沮丧地低头,眼眶都红了,她看见桑沛的後背都被热油烫伤了,心里微痛。
桑沛道:“一听见你哭我就头疼,能不能停停?”
绳子捆绑在桑柔的身上,把她刚刚发育的小身躯勾勒出来,初具轮廓的小胸还没有戴胸罩,隐约间露出胸前的两粒红点,两腿被紧紧地捆绑在一起,不看环境的话,算得上秀色可餐。桑沛心神一阵恍惚。
☆、11、湿衣下的胴体(微)
11、湿衣下的胴体(微)
夜凉无月,黑夜中只亮着一处萤萤的灯光。过了一会儿,细雨如千万条银丝飘下来,在孤寂的夜里闪着银光。
桑沛打量着四周,破旧的木板屋,黑得跟夜一样的角落里布满了无数的蜘蛛网,还有被蜘蛛网困住的虫蚁,无处不彰显着破败,木板屋挡不住寒风,刺人的寒风和冷雨从缝隙间吹进破败的木板屋。唯一一个缺了边角的旧桌子上摆了五六瓶啤酒。抓住他们的是三个街头混混,那个头头不在,好像下山交易去了,只要两个跟班守着两个小孩。即使是小孩,他们好像也不是很放心,反复的检查了几遍绳子,确定牢牢地绑住两个孩子,尤其是那个战斗力非凡的男孩才放心。
下面是两个小混混的一段话。
“阿非哥,嘿嘿,这个小女孩挺水灵的,那个男孩好像也不错。”
“你敢动一下手指试试,春哥说这个女娃娃不能动,一动说不定一百万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