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拾一下,出发吧。”周穆倾无奈的说道。
音乐,烛光,玫瑰,爱人。
这是每一个人都期待的情人节夜晚。
豪华的情侣套房,周穆倾心布置的晚餐,上好年份的香槟,窗外流光溢的夜景。
若是在平时,周穆倾一定会温柔的搂过陆倾仪,送上一个深吻。
可是今晚,三脚烛台边,两只苦兮兮的小白虎蹲在桌边,一只没了胡子,一只胡子被烧的只剩下卷卷的一段。
陆倾仪切了块三文鱼塔,送到周穆倾嘴边:“尝尝?”
周穆倾一脸冷汗的看着两只小白虎圆溜溜的随着叉子从桌子一边移到另一边,然后定在他的嘴前,咽了咽口水。
“倾仪,喂给元宝他们吧。”周穆倾说道。
陆倾仪冷笑:“不吃?周穆倾,你今晚想睡床底下?”
周穆倾只好吞下,果不其然到四束羡慕又委屈的目光。
“蜡烛好玩吗?”陆倾仪问道。
两只小白虎点点头。
“恩?”
两只小白虎立刻摇摇头。
“还玩不玩呢?‘
小白虎继续摇头,然后盯着陆倾仪盘子里的食物开始吸着口水。
“去叫两份蒸蛋和米饭。”陆倾仪说道。
两个小家伙立刻耷下耳朵。
给两个小家伙喂完饭又洗了澡,陆倾仪换上睡袍,抱着两只小白毛团子上了床,闹腾了半天已经快到午夜了,两个小家伙不停的打着哈欠。
周穆倾刚洗完澡,顺便把房间里的不和谐用品都藏了起来,生怕浅浅和元宝有趁着他们睡着下床翻东西。
陆倾仪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还真准备睡床底下的?”
周穆倾擦了擦头发,掀起被子,把陆倾仪搂在怀里。
怀里的爱人趁着两个小家伙打哈欠之际飞快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回去一起补给你。”
周穆倾大喜。
“嘭”的一声,一颗烟花绽放在窗外,两只小白虎耳朵动了动,抬起头来看到窗外的烟火,开心的甩了甩尾巴。
“这样也很好,你,我,浅浅,元宝,一起过这个情人节,周穆倾,我不能只爱你一个人,我也爱着宝宝们,因为他们,是我们的孩子。”陆倾仪靠在周穆倾的怀里,静静的说道。
又是一颗烟花炸开,窗外的天空,流光溢。
耳边,落下一个亲吻,然后是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一如当年“我会保护你们。”
番外七yín语系什么的
“那我们去吃点心了~”浅浅和元宝牵起秘书的手,给办公室里的二人挥挥小爪子:“一会儿就回来。”
“不去楼下新修的游乐园玩吗?”秘书问着两个小家伙。
两个小家伙一起眼巴巴的看向正脱着外套陆倾仪。外面下着大雨,刚刚来周穆倾办公室的路上,陆倾仪为了看住两个想玩水的小家伙,衣服全湿掉了。
周穆倾拿了条毛巾给陆倾仪擦着湿掉的头“干脆洗个澡吧,让秘书和韩元带着他们,没问题的。”
“我们一定不乱跑~就玩一会儿,就一会儿好不好嘛?”两个小朋友的眼神愈发可怜兮兮的了。
“一会儿是多久呢?”陆倾仪示意周穆倾去拿浅浅和元宝的小毛巾,然后弯下腰捏着两个小包子脸:“超过时间可是要站墙角的哦。”
“恩恩,就站墙角,一会儿就是一米米,不长,不长。”元宝捏着手指比了个姿势。
周穆倾把两块小方巾递给秘书:“照顾好他们,别让他们玩着凉了。”
陆倾仪站起身来,手指轻轻弹了两人脑袋一下:“爸爸说过的话,一定要记得,比如耳朵啊什么的。”
浅浅赶紧捂住耳朵:“记得记得,一定记得。”
两个小家伙经常在家里玩得开心了就冒了耳朵出来,被陆倾仪打过不少次屁股,其实也就轻轻拍了拍灰,可哭得是天昏地暗。
自然是心疼坏了周穆倾。
陆倾仪点点头,两个小家伙一溜烟就不见了,秘书踩着高跟鞋紧紧跟在后面。
周穆倾从背后搂住陆倾仪的腰,在他耳边亲了一口:“去冲个澡,衣服放洗衣机里,澡洗完差多就干了,外套先穿我的,明天记得带几套衣服过来,以后在这里有得换。”说完手暧昧的隔着湿透的衬衫抚摸着柔韧的腰身。
陆倾仪看着两个孩子离开,然后瞟了一眼身后吃豆腐的男人:“摸够了吗?摸够了我就去洗澡。”
这是陆倾仪最近常用的一个句式,两人自从和好后是夜夜春宵,处处春宵,周穆倾天天中午了还没上班,电话也打不通,气得小艾直接上门捉奸。
两人大中午了还滚床单滚得不亦乐乎。
小艾买了一打套套准备给弟弟弟媳搞计划消,每天限定个数,结果陆倾仪当着小艾面说了句:“我从来都让他不戴套射里面。”
小艾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好歹三人达成协议,工作日只满足基本需求。休息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于是陆倾仪就开始在工作日说如下的话:“爽够了吗?爽够了就去上班。”
“做够了吗?做够了就起来帮元宝他们穿衣服刷牙洗脸送他们去幼儿园。”
……
周穆倾听到这话就知道没戏了,手又留恋的摸了好几把后松开怀中人:“快去洗吧,别着凉了。”
陆倾仪朝他微微一笑,眼波流转间春意横生:“那我,就去洗了。”
陆倾仪洗澡洗得外面的人是心猿意马。
周穆倾心里仿佛猫爪子挠一般,办公室的隔音效果很好,休息室内的浴室离办公桌又远,他听不到一丝特别的声音。
比如衣物翩然落地的声音,水流从那修长的脖子划过胸前那两点粉色然后划入神秘的区域,顺着修长的双腿流在地上的声音。
怎么还没洗完?难道在里面做什么?
周穆倾心里斗争了许久,还是打开抽屉,掏出一串钥匙。
浴室的门突然打开,周穆倾连忙将钥匙扔回抽屉里,然后抬头问道:“怎么洗了这么久?”
结果一抬头就傻了。
陆倾仪草草得套了一件他的丝质衬衫,扣子随意的扣了几颗,露出大片肌肤。而下面则直接光裸着双腿,赤着脚边走过来边擦着头发。
“有很久吗?”
“那个,这个衬衫是我今天早上换下来的。要开会,不太适应场合。”周穆倾一边解释一边不停上下打量着眼前春光大泄的美人。
陆倾仪白了他一眼,走过来拿过他的烟盒掏出一支烟点上:“你的液我都吞了,还在乎衣服穿没穿过?”
说完长腿腿一翘,坐上了周穆倾办公室的桌角,然后恰意得吐了个烟圈:“衣服还没烘干,得等一会儿了。”
周穆倾却从陆倾仪翘腿时掀开的衬衫下摆中看出了端倪,他站了起来,一手从陆倾仪手中抽走烟,一手从衬衫下摆探了进去,脸上的笑意也越来越深:“怎么,内裤也没穿?”
陆倾仪碧色的眼里满是笑意,白皙的肌肤也因为衬衫下不老实的手而染上了些微微的粉红,他缓缓的靠近周穆倾的手,就着吸了一口烟后喷在周穆倾脸上,懒懒的道:“刚刚不是说了,湿了吗。”
周穆倾将烟摁灭在烟灰缸里,然后一手搂紧陆倾仪,另一手温柔的爱抚着那柔软的穴口:“那告诉我,为什么湿了。”
陆倾仪靠在他的肩头呻吟了几下,眼中似笑非笑:“你说呢?或许是刚刚没有擦干,或许是现在湿掉了,不帮我擦一擦吗?”说完修长的手指从周穆倾西装口袋里抽出手帕,然后在他耳边轻轻说道:“只能擦,不能舔掉哦,老公。”
“你这么说,我倒是更想把那里的水都舔干净了,不给你听话的老公一点补偿吗?”周穆倾一手搂住陆倾仪的腰,另一手隔着丝质的手帕上下摩挲着因为刚刚的玩弄而半硬的阴茎,陆倾仪就势搂住他的脖子,拉低他的头就吻了起来。
两人辗转角度深吻,空隙间可以看到两条舌缠绵不已,一吻完毕,两人鼻尖抵着鼻尖,周穆倾舔去两人之间的银丝:“就用这个补偿?”陆倾仪呻吟着瞪了他一眼,眼里满是媚意。手帕已经被他前面流出的液体弄湿,即滑腻又柔软,仿佛一根羽毛一般搔弄着他的欲望,而他后面,因为周穆倾刚刚的玩弄而渴望着插入。
“等会还有,先满足我。”陆倾仪嘴唇又凑过去勾住对方的舌尖如婴儿般吸吮。他伸出舌头,两条舌头打着勾儿,舌尖从对方的舌底划到舌尖,舌尖之间轻触几下又绕着弯卷住吸吮,两条舌被对方舔舐得泛着水光,yín靡之极。
“再这么用舌头勾引我我可就控制不住自己直接强暴你了,宝贝儿。”似乎不能满足于这种调情式的亲吻,周穆倾把陆倾仪推到在办公桌上,手下的动作加快,然后按住他狠狠地吻下去,陆倾仪双腿大张得躺在办公桌上,修长的腿因为周穆倾手帕的玩弄而颤抖。
“让我射,恩……啊啊……不要光玩前面,我的后面也湿了,好难受好痒……快点玩它,用你的手……唔唔。”陆倾仪别过头呻吟着,却又被周穆倾掰过脸,直吻得无力承受,呜咽不已。
周穆倾吻了个尽性,又用手服侍着身下人射了出来。陆倾仪双腿大张,无力的瘫倒在桌上,草草套上的衬衫也在刚刚的激情间变得更加凌乱,露出半边肩膀和胸前粉色的乳头。
“怎么一靠前面射就没力气了呢?”周穆倾将手指放在陆倾仪唇下:“尝尝自己的味道。”
陆倾仪别过头,无力的说道:“我喜欢用后面射,不用尝了,没你的味道好。”
“可我喜欢这个味道。”周穆倾将手滑到陆倾仪的胸前,揉捏着他的乳尖,然后嘴唇靠在白皙小巧的耳朵边暧昧的说道:“不要否认你也喜欢自己的液,记起来了吗?我用手沾上你的液揉着这里,你可是很兴奋,还有也用液玩弄过你的后穴,你那里可是兴奋的一直在流水,让我不得不将它舔干净然后再插进去。”
陆倾仪看向他,眼里的春意深不见底,他将腿张得更开,身体微微上提,然后拉过周穆倾的手摸向自己的后面,略带不满的说道:“我刚刚说什么了?你擦干净了吗?”
周穆倾手一摸,满手的湿意让他笑了笑:“原来是我喜欢的东西。不能舔干净那就先喂我尝尝?”
陆倾仪笑了笑,将一条腿抬高,手摸向自己的下面,勾了一食指的yín水后缓缓坐了起来,将手指塞入周穆倾唇上:“满意了吗?”
周穆倾挡住了陆倾仪的手,将手指塞入他的口中:“宝贝儿你可太没诚意了,你的水,得用你的嘴喂才香。下面的嘴没得用,不能用上面的嘴吗?”
陆倾仪也不恼,舌尖一卷,将沾了yín水的手指舔了个干干净净,然后长腿一翘,一个翻身将周穆倾压在办公桌上,低头吻下去。
又是一阵唇舌纠缠,陆倾仪将口内津液用舌尖勾了些送到周穆倾嘴里,周穆倾搂住他细细得品着他的唇,然后用拇指按了按他的下唇:“我可等你的下一个补偿。”
陆倾仪低头咬住唇下的指头:“没感觉到桌上凉吗?”
周穆倾抱着怀中的人微微抬起上身:“是有一些。”
陆倾仪一手摸着周穆倾已经隆起的下身,一手按在周穆倾的衬衫扣子上:“那是你喜欢的水,湿了衣服你也没什么抱怨的,可我为了照顾你儿子和女儿,可是被雨水淋了一身,你要怎么补偿我?”
周穆倾英挺的脸上还带着些调笑的意味,可是胸膛的不断起伏让他暴露了自已的欲望:“在床上,自然是干够你!”
说完一手解着皮带,一翻过身就想把陆倾仪压桌上操干。
陆倾仪刚刚纾解了欲望,有的是时间调情。他轻而易举的躲过了周穆倾的攻击,一个转身坐在了办公椅的扶手上,手撑住椅背,一条腿翘在另一条腿上,脚尖点地的微微旋转着椅子。
“还真想强暴我呢。”陆倾仪随意的拉拢了已经挂到肘间的衬衫,姿态说不出的撩人:“第一次是迷奸,第二次是qiáng_jiān未遂,第三次又是迷奸,这下我们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