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抓着他的胯部,沉稳坚定地往更深处挺进。
体内的空虚感被不留一丝空隙地填饱了。尾椎处酸胀难当,却也满足到飞起。赛场上侵略如火的第一狂剑,做爱时的技术风格更是野蛮奔放。张佳乐也是个性子热烈的人,甚至有些喜欢被这么肆意地对待,扭着腰想把体内的东西吞金更深处,毫不矜持地敞开声音,够痛够疯才最畅快。
孙哲平被他夹得脑内一片噪点,整根没进去后,暂停适应了片刻才开始动作。硬物重重碾过敏感的一点,时进时退,反反复复,怀里的人险些滑落下去,又被他捞住翻了个面,拖住双腿重新压回墙上。
张佳乐抱紧他的肩膀,甘甜的呻吟还在火上浇油,脸上湿漉漉的粘满发丝,不知是汗还是生理性的眼泪,模样别提有多煽情。交叉双腿环住孙哲平的腰,连脚趾都绷紧了,一声接一声地忘情呼喊着他的名字。
孙哲平哪经得住这种撩拨,口干舌燥地狠狠往里顶送了几下,含住他挺起的乳尖shǔn xī,两眼还一瞬不瞬地紧盯着恋人那意乱神迷的表情。张佳乐脸皮薄的方向非常诡异,被他大力操干时都没觉得害臊,居然承受不住被他用肉食动物似的眼神细细打量,徒劳地挣扎了几下,却保持着联结在一起的姿势被孙哲平拖了出去,放在洗脸台前趴好,头顶就是面粘满水雾的镜子。
硬物一下接一下地楔进体内,反复摩擦过前列腺,进得又满又深。肉体撞击的声音响彻了狭小浴室,快感冲破耻感强烈得摧枯拉朽,毁天灭地。
他吃力地抬手抹掉镜子上的茫茫白雾,偷偷望向孙哲平在自己体内大开大合地冲撞时的模样,眉头紧锁,失控地急喘着的模样,比操作落花狼藉站到高潮时还要专注。心头忽然像是有什么东西溶解了,粘稠滚烫的金黄色液体四下奔流。
孙哲平这样已给什么都不在乎的人,此刻正被自己消磨得毫无余裕,意识到这一点时,心中的满足感竟比肉体上的快感更加强烈骇人。
孙哲平的掌心包裹住他硬到发胀的性器摩擦揉搓着,舌尖在他耳洞里翻搅,手指把乳头碾压得刺痛充血,所有弱点都被他牢牢紧握着,前后夹击,整个人都像是在快感与爱欲的旋风中浮沉的一片落叶。
这简直不公平也不合理啊……分开的那些年他不是去养伤了吗?怎么床上的生猛功力比起过去还有增无减?!虽然那人昨天还在耳畔满腔柔情地说着“我是你的”,可一旦做起爱来,张佳乐便觉得从身体到意志都没法自由掌控了,自己正在被对方彻底占有。
“大孙……大孙……”他叫得连嗓子都哑了,腰不住地往下滑,“别这样,换个姿势……”
“已经不行了?”孙哲平被对方夹得呼吸困难,眼前直冒白光,见他还有力气抗议,又性质恶劣地狠狠蹭了蹭他最弱的地方,“夜还长呢。”
张佳乐只是闭着眼睛摇头,嗯嗯啊啊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去床上把,我想亲你……”
孙哲平一把扯住他的长发,迫使他别过脸来,强硬地啃上他的嘴唇,立刻得到热烈的反击。张佳乐一直特别迷醉于和他接吻,或许因为吻比性交更加感性,也更加直抵心灵。舌头在孙哲平的口腔中翻搅了几个回合,他便浑身颤抖着射了出来,肠壁条件反射地开始缩,绞得对方也连连喘起粗气。
孙哲平报复似地轻咬了一口张佳乐的喉结,用力chōu_chā了几下,把温热的白浊体液全部灌进了他的体内。
张佳乐怀疑自己快要融化成一滩液体了,浑身脱力地软在洗手台上气喘如牛,皮肤上黏糊糊的全是汗水,还不停有液从股缝滑下,顺着大腿点点滴滴在地板瓷砖上。
孙哲平看不下去他这么颓废,把他拎起来扶坐到洗手台上,用手指梳了梳他纠结到结成一团的发尾。
“被我弄爽,还是你自己弄得爽?”
张佳乐缓了好大会儿才恢复拌嘴的力气,吃惊地瞪大眼睛:“……你居然吃我左手的醋?”
”谁说不是呢。”孙哲平懒洋洋地开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