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您了,我不想纹身,”我弱弱地恳求。拜托,我真的不想在身上留下任何擦不去,洗不掉的痕迹。“求您了,爸爸。”
“十下,”亚彻说。
我不能再固执了,不然他只会把惩罚加得更多。他不会吓吓我就算了;亚彻从来言出必行。我扒掉上衣。“全部都要脱吗,爸爸?”我看看纹身师,他正在戴手套。“所有的衣服?”
纹身师回视了我一眼。
“全部都要脱,”亚彻说。他拍了拍纹身师的后背。“如果你能把他绑起来就更好了。”
我光着身体爬到椅子上。“请不要绑我。我会乖的。”
“没有绑他的必要,”纹身师赞同。
“把他绑住,”亚彻说道。“妈的,要不是办不到,我还要在你干活的时候让他的xiǎo_xué含着我的呢。”
纹身师用几条三角巾绑住我的手腕和脚踝,亚彻从钱包里数了一叠钞票出来。那真是好多的钱啊。足够让这个纹身师忘记查一查我是不是满十八岁了。足够让他忘记在纹身之前应该给我签个什么东西了。“您想让我做什么,亚彻先生?”
我很好奇,在我之前他究竟抓了多少男孩来纹身?
“今天先穿他的乳头吧,”亚彻说。“我是想给他的鸡鸡也穿个环,但那个还是等到他不用戴鸟笼的时候再说吧。”
紧绷的情绪一下放松了,我几乎要哭出来。所以不是纹身,不会留下永远也去不掉的痕迹。我强忍着眼泪,嘴里泛起一丝苦涩。他为什么不和我说清楚?为什么不解释?如果他说了,我就不会拒绝,也不会给自己招来一顿毒打了。他肯定很清楚这么做是不公平的。我恨他这样对我,这样故意让我犯错。
我感到很茫然。可能我也恨着犯下错误的自己吧。就在爸爸开始让我产生出一种“他在为我骄傲”的感觉之后,就在我以为自己终于达到了不用再害怕,可以信任他的状态时,他却对我做了这种事。
之前在金鹰宫的时候我表现得那么好,那些工夫都白了。
“会阴环呢?”纹身师问道。
亚彻摇摇头。“等回家以后他的屁股还有得挨,现在穿会阴环不合适。”
我甚至不清楚他说的“挨”指的是用手杖打我还是用鸡巴操我。
穿环的过程很迅速。痛得一逼,但也就痛那么一下。纹身师用两根戴着手套的手指夹着我的乳头,然后把一根针从皮肤之间穿了过去,速度快到我甚至都来不及躲。穿第二个乳头的感觉更糟一点,因为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没糟到哪儿去。
然而最刺痛我的,却是在穿环结束之后亚彻冲着我摇头的样子,他把衣服扔到我身上。“穿好,然后去车那边给我等着。”
我的整片胸口都在发烫。穿好衣服,我忍着泪水踉跄走到外面。我可以逃跑,我对自己说,但我知道这是自欺欺人。逃跑之后我该怎么办?去医院让他们把我的鸟笼拿掉吗?之后我又能去哪里?
我最想要的,是这一切能赶紧结束。
不。这么说不对。
我知道它迟早会结束。我当然知道。而且在一开始,我是想让它结束的。起初,当亚彻打破我的坚持,将我的身份从丹尼扭曲成丹尼尔的时候,我只想它赶紧结束。现在……现在,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抱着一样的想法。我知道我不可能若无其事地回到原来的生活中。然后等我想起在这里发生的一切时,我的心里一定不会好受。我知道的。我会想起自己的种种遭遇,但不会记得他是如何给予我安全感,如何让我成为他的一切。我只会记得身上发生的一切有多么恶心。我心里清楚,如果不是亚彻一直在夸赞我是他的好孩子,那么由于我纵容了他对我做出这些事,我将会恨自己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