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彻的手沿着我的双腿游走,并用束缚带将它们固定好,然后调整起脚蹬,让它们大大地张开。我的大腿内侧被拉得生疼,但他的手一直停留在那里,用抚摸舒缓我的肌肉。
“为他做准备,詹姆斯,”亚彻说道。他走到椅子旁,而詹姆斯则取代他的位置站在了我的双腿之间。
当詹姆斯戴上手套,将沾满润滑剂的手指捅进我的gāng门,我瑟缩了一下。
“我为你感到骄傲,乖宝贝,”亚彻说着,弯腰亲吻我的眉毛。“你真是太勇敢了。”
我并不勇敢。我已经被吓破胆了。
“我一定要做吗,爸爸?”我问他,呼吸时深时浅。
亚彻用一只温热的手揉着我的胸膛,指头划过我的乳头。“是的,丹尼尔。”
他想要我的全部。我点点头,然后将头向后靠。
准备的过程让我备受折磨。詹姆斯用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将第二根手指伸进我体内。那感觉并不痛,轻柔的扩张感时而增加,时而减弱。当他加到三根手指的时候,我才感到了一丝疼痛,于是在束缚带下不安地扭动着。
亚彻又亲了亲我的额头,然后他走到我的双腿间,继续詹姆斯没完成的准备工作。他的手指进进出出。我能感到的只有那一进一出的节奏和由此产生的水嗒嗒的、吸吮般的声响。我明白自己应该尽量让肌肉放松,但是很难。我比我以为的还要害怕,而我一点也不想承认,甚至不想对自己承认。突然,我哭叫了一声,“爸爸?”
“怎么了,丹尼尔?”
尽管喉部被绑带固定着,但我还是尽力抬起头。“爸爸,我把熊忘在楼下了。”
这样的请求令我产生出一阵强烈的羞耻感,我就像个被吓坏的小孩子一样,但是亚彻并没有为此嘲笑我。他温柔地对我笑着。笑容里满是同情。
“艾力克,请把丹尼尔的熊拿过来。”
“你他娘的搞什么?”
亚彻的手指摩擦着我的前列腺。“去把丹尼尔的熊拿来,否则你就再也别想操他的小紧逼了。”
艾力克嘟囔了几句,说什么一会儿就成大松货了,然后离开了房间。
“我哥哥这人很糊涂。”亚彻告诉我。“他坐了八年牢,还以为自己可以随时回来对我的生意指手画脚。教我怎么债。”
当亚彻再一次按压我的前列腺时,我呻吟了起来。
亚彻摇了摇头。“以前那套老办法!”他用空出来那只手比出一支枪的形状,然后将它抵在太阳穴上。“可惜艾力克既没有创造力,也没什么心机。”
詹姆斯站在角落里,点头表示同意。
“他从来不会从大局出发来考虑事情。”亚彻笑眯眯地看着我,好像在和我分享一个秘密。“你打死一个人,可迟早还是会有一些心存侥幸的蠢货来故伎重演。你把他们接二连三地打死,这样下去你迟早会锒铛入狱。在牢里你就没办法做生意了。”他将第四根手指推进我的体内。“就是这样,宝贝,含住。所以,想要杀鸡儆猴,你就得想别的办法。”
我张开嘴,刚想问我算不算是“别的办法”,此时门却被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