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你的熊,乖宝贝,亲鼻子。”
我照办了。我把泰迪熊凑到嘴边,吻了它那个硬邦邦的鼻子壳。这就是亚彻想要的,不是吗?幻想着一个被欲望玷污的孩子?我打赌,等我到十八岁才能这样干一定让他等得要死要活的。我忍不住了:脸上做出了厌恶的表情。我看着亚彻,以为他会训斥我,然而他只是淡淡地笑着,好像这点微不足道的叛逆表现反而取悦了他似的。
操他妈。他到底想要什么?他怎么就不肯跟我直说?
亚彻在我体内chōu_chā着,每一下都把我推近那个我心知他不会让我达到的高潮。
“这就对了,”他低吼道,因为我的括约肌这是我身体唯一能动的部分了夹紧了他的阴茎。“真是爸爸的乖孩子。真他妈的紧。”
他射了,他的胯部抖动着,阴茎在我体内膨胀,然后就撤了出来。接下来,他用手指按压并刺激我的后穴,直到我感觉到他那温热的液从里面渗出来。它沿着我的臀缝淌下来,要不是被捆着我准会不自在地扭动起来。
亚彻揉捏了一会儿我的睾丸,然后又来摸我发痛的阴茎。他冲我微笑着抽出马眼棒。小棍被抽出的同时,一团团液从我的阴茎上汩汩流出,我就这么被欺骗了。我怎么连自己已经高潮过了都感觉不出来?
亚彻举起那根湿淋淋的马眼棒。“所以你的确喜欢这个,唔?我就知道你会的。”
我觉得说“喜欢”是不对的。可怕。也可能是激烈。但不会是喜欢。
亚彻把身旁推车托盘里的gāng塞拿起来,把它塞回我体内。当那玩意儿蹭过我的前列腺时,我叹了口气闭上眼睛。接着亚彻又去拿塑料鸟笼。
我张嘴想求他不要,在意识到那只会是白口舌后,又闭上嘴了。
他笑得更明显了。
***
我身心俱疲。等到亚彻把我从椅子上扶起来时,我的力气只够抱着那操蛋的泰迪熊站在那儿。浑身冰凉,一丝不挂,瑟瑟发抖。我高潮了,自己却感觉不到,我想这比完全没有高潮更糟。我的阴茎又被锁回鸟笼里了,因为里面被捅过而发痛。我眨眨眼想要让双眼聚焦,看清屋里的情形,但是做不到。
亚彻带我来到床边。让我做小孩子做的动作:双手攀在他的肩头把脚伸进他为我举着的睡裤里。他一边帮我穿,一边还掐了我的大腿内侧和睾丸。
然后他为我盖好被子,说我是他的乖孩子,因为我今天为他表现得很勇敢,我可以小睡一会儿了。
我小睡不成。
马眼棒没有我当初想的那么糟糕。除了一开始,其实也不痛。他那样做不是为了惩罚我,不像昨晚的干插。所以我应该高兴吗?我他妈本该高兴得连自己最后高潮了都感觉不出来。
老天爷。这段时间只顾盘算亚彻想要什么,我连自己想要什么都搞不清了。我不想受痛,这是肯定的。但是要命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管他对我搞什么变态事,我都会想射了呢?噢不,光是一言不发地任他随心所欲还不够,对吗?我还想要从中获得快感。
我不可能两者兼得。不可能在痛恨他的所作所为的同时还会想要高潮。因为只要我恨这些事,真的恨,我在高潮时就应该恨得更深。因为整件事就该是奇耻大辱,不是吗?
我闭上眼睛回想起曾经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