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凸起的guī_tóu擦过我的前列腺,我射了出来,高潮来得如此汹涌,我差点晕过去。
我的阴茎不停地喷射着,我的身体颤抖着,我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叫。这声音随着亚彻的动作变成了绝望哭喊。“爸爸。噢天啊,爸爸!爸爸!”
在他狠操我的时候,桌上的餐具和盘子随着晃动叮当作响。因为我已经射了,所以这样持续的摩擦真的很痛,因为好像我臀部的所有肌肉都再一次绷紧了。然而,尽管忍受着疼痛,我却不想停下。当亚彻攥着我阴茎,随着他的阴茎在我体内抽动的频率上下撸动的时候,我希望这一切都不要停止。
我不能再勃起了。真的不能了。
我扭动着,呻吟着,而亚彻则狠狠地操着我。我又射了出来。快感太激烈,而我的阴茎在射过之后变得很敏感,当亚彻的拇指擦过guī_tóu,我几乎无法忍受那种感觉。
我也不能再射了。真的不行了。
我射了出来,攥紧了桌布,然后尖叫着喊我的爸爸。
***
深夜,我突然打了个激灵清醒了。此时亚彻又操了我一次,已经离开。我盯着天花板上的夜光星星贴纸有的是彗星,有的是带着环的行星在黑暗中,我发现,过了这么多天,我又可以重新审视自己了。
我感觉自己很恶心。
我想回家。当然,也不见得一定是回家。我只想离开这栋活见鬼的房子,趁我还没有被亚彻彻底洗脑,还没有忘记自己叫丹尼,是个可以照顾自己的成年人,趁我还能想起自己还不光是亚彻爸爸眼里的乖孩子,不是一个高兴了可以夸,不高兴了可以骂,兴致来了还可以随便操的玩偶,我是丹尼,不是丹尼尔,在亚彻之前,没有人叫我丹尼尔。
亚彻的房子装了安保系统。他这种人当然会装。我曾经在门厅见过一闪一闪的警报灯,而且大宅的前门也装了视讯系统。就在昨天,一辆送货车是通过了这个系统的检查才被允许进入的。但是,就算有安保系统,我也可以翻窗户爬栅栏,对不对?因为大家都在抓入侵者,而不会想到是往外跑的人触发了警铃。
一阵突如其来的愧疚扰乱了我的心神,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就算克莱德被崩了膝盖骨,就算他们照着他的脑袋上开一枪,那又关我什么事?他从没有为我考虑过,我又为什么要操心他的处境?
因为亚彻已经操过你了,他还让别的男人来操你,你已经被他毁了。如果你现在逃跑,那么所有的痛苦都没有意义了。如果留下,你至少还可以强迫他遵守承诺,这是你能得到的最好回报了,不是吗?
我的脑子已经是一团浆糊了。不管这场游戏的结果如何,我不是早就尊严扫地,输得一塌糊涂了吗?
今天晚上,当我哭着恳求亚彻不要再让我戴鸟笼的时候,我知道我的最后一丝尊严也离我而去了。亚彻对我的恳求自然是充耳不闻。他若无其事地将我翻过来,然后把一个细长的gāng塞推进了我的屁股里。亚彻的意图很明确:他就是我的主人。
更爽的是,他还把我的手腕铐在了床头。这样,我就不能在晚上把gāng塞拿出来了。
所以,我的逃跑计划反正也是作废了,是吧?至少今天晚上不行了。我放松下来,缓缓地舒了口气,甚至对这种别无选择的结果感到一丝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