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上我的脖子。“真是个小yín娃。”
我又浪叫起来,脸红得发烧。
“等不及要接受我了,丹尼尔。”
“是,先生。”我小声说,淋浴声淹没了我的话语。“等不及了。”
亚彻笑了起来,身体向后靠,冷不防冲我屁股拍一掌。我惊了一下,但并非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受了惊,睾丸还因而生出一股刺痛。“出去把身体擦干。把你的睡衣穿上。”
我一边揉着火辣辣的屁股一边照办了。
摆在我床上的睡衣不是平常那套四角内裤配萌系纽扣衬衣的组合。好吧,萌系纽扣衬衣没变:柔软的法兰绒面料,今天的图案是恐龙。可是内裤不一样了。后面有用按扣固定的一片布,就像你有时会看到有些小小孩穿的那种睡衣。
我穿上衣服,坐在床上,等着亚彻。现在才刚到下午,我却已经感到累了。也许是灌肠导致的,又或者亚彻已经让我产生了条件反射:睡衣代表睡觉时间到了。
几分钟后,亚彻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穿戴整齐了,湿漉漉的头发闪着光。“真是好孩子,丹尼尔。到床上去,四肢向下趴好。”
我听从吩咐,心跳如鼓。他说我准备好了。于是他就要操我了吗?我好怕,但我也好想要。好几天了我都像这样欲求不满到了极点。我想要,什么都好。
亚彻抚摩着我的后腰,然后扯开按扣。只有屁股接触到冰凉的空气反而让我感觉比一丝不挂更暴露。“这个会很考验你,丹尼尔。”
一枚gāng塞顶在我的后穴处,涂满润滑剂滑溜溜的。鉴于今天我的屁股遇到了这么多事,按道理它应该能顺溜地滑进来。但是并没有这么容易。亚彻拿着它用力挤,我使劲夹紧那玩意儿,夹得屁眼痛死了。等它一下子通过括约肌时,我喊出声,差点倒向一边。gāng塞剩下的部分比前端更粗,亚彻一点点把它塞入我体内,扩开我的后穴。当我被攻破的肌肉总算在细的那头合拢时,我放松地喘了口气,然而亚彻还没打算结束。
他又把gāng塞拔了出来,再推进去。出来,进去,我的双手抓着毯子攥成拳头忍着没有反抗。
“我可以像这样看你看上几个小时,”亚彻说。“看你那紧实的小嫩逼被我用gāng塞使劲操开。它就像一张小嘴,丹尼尔,被gāng塞扩张到极致。每次我一拔出来,都牵动着周围的嫩唇。爸爸快等不及要进入你的身体里了,等不及把他饥渴的漂亮乖宝贝操一顿了。”
当gāng塞蹭过我发胀的前列腺时,我摇头呻吟起来。我的睾丸感到一阵刺痛。“求求您,先生,求您让我射了吧!”
“丹尼尔啊,”亚彻说,拔高的嗓音表明他在微笑,“光是今天这样你就乖乖求饶,不敢想象今后一个礼拜,或是一个月里,你会叫成什么样。”
我不禁抽噎出声。
亚彻伸手到下面去玩弄我被困住的睾丸,gāng塞这才消停了片刻。“别求我,丹尼尔。还不到你求饶的时候。你明白吗?”
不明白。我闭紧双眼。“对不起,先生。”
亚彻抚摸着我的屁股。“我不会让你一直等下去,我保证。”
我埋头在床垫里哀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