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厉害,他是故意的,想让孙昴感受他们是多么的激情,他一边大力地抽入抽出,一边问道。
“骚逼,你不是最爱给男友带绿帽子了吗?这回还敢吗?”
“恩啊,好爽我我不会”
“为什么不会啊,是不是我操的你最爽啊?”
“对对啊爽死了啊啊用力”
“你不和你那个男友做,是不是他阳痿?”
“啊啊老公我要”
“回答我问题!”
“对他他不行他是个阳痿的男人没有老公厉害老公干的我好爽”
傅子姗浪荡地叫床,配合着男人回答各种各样的问题,此刻的她已经从一个时刻待命的炮友荣升为女友了,那感觉令她容光焕发,只要为了取悦对方,她什么都愿意说,甚至本来根本不是事实的话,她也胡乱地说出口。
什么孙昴,早就被她丢到一旁了!是死是活与她何干!
两个人在床上汁水横流的干了两个多小时,陈栋楠比平日里还要卖力,看起来好像是因为交了新女友才这么勇猛,其实是因为,他脑子里只要一想到床下面孙昴正塞着跳蛋流着眼泪,就特别兴奋,大鸡巴贯穿的不仅仅是他的女友,还有这个不自量力的男人。
他在一张床上仿佛操了两个人,两个截然不同的人。在他的眼里,傅子姗就是一盘样子好看味道难吃的糕点,甜得发,一查成分全是黑心作料。而孙昴就是一道野味,愚蠢又弱小,但是很好料理,也很好吃。尽管无论是哪种,他都不带任何感情,任随着情欲在他们身上发泄,感受射的快乐。
傅子姗做完爱,陈栋楠就穿衣服带她出门吃饭了,临走前,他把震动的频率再次调高,让孙昴一个人在屋子里好好“享受”。
说是享受,其实是在受刑。孙昴神和肉体因快感太多而麻木了,就像打了好多剂麻醉剂,多余的痛苦变成那种无所谓的东西,他虽然笑不出来,但一滴泪都没有。
屋子是变得冷清了,耳边仿佛仍然持续鼓噪着各种吵杂的yín_luàn叫床声,卡带似的不停播放,他庆幸自己在床底,看不见傅子姗那副饥渴的模样,比需要他时还要用情。
他掏心掏肺了好多年,比不上别人狼心狗肺的这几天。
前一刻他还在自欺欺人女友不过是一时的迷惑,可是下一秒就被那样决绝的话语给打脸了。
一点都没有喜欢过,不过是条很好用的狗,“孙昴”“孙昴”一唤就来。
所有曾经的真心付出,此刻都在嘲笑他。
这个世界真鸡巴不公平,也真鸡巴累。
暮色降临,陈栋楠才得已回来,他是一时兴起脑充血才答应傅子姗,想着过两天再找机会甩掉她,可惜这女人太麻烦,不放过一点机会表现,黏了他一个下午怎么都甩不掉,自己不得不陪她吃完饭才能溜走。
回屋子的时候,他一开灯发现孙昴竟然晕倒在地,手脚上的麻绳也没解开,后穴里的跳蛋几个小时前就没电了,男人脸色通红,浑身赤裸地趴在地板上,整个人缩成一团,眉头紧皱着,陈栋楠叫了好多声他的名字,都没有反应,于是探出手摸了摸对方的额头,滚烫的触感看来是发烧了。
“啧,真麻烦。”一想到还要抱这家伙去医务室,陈栋楠就知道这个周末彻底泡汤了,这对情侣真是能折腾他。
不过看到孙昴这种脆弱的模样,陈栋楠稍稍有点良心发现,早上狂躁症一犯就顾着爽了,没注意把对方折腾的够呛。他伸手从男人后穴里掏出了水淋淋的跳蛋,然后从衣柜拿了自己干净的恤给他套上,然后背着孙昴就下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