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还像个贞洁烈士说自己是直男,这会儿又像个熟练的婊子伺候起他的鸡巴,舔得不亦乐乎。
可惜夜色太黑,他看不清孙昴的表情,这个被他鄙夷的男人眼中没有yín_luàn,没有迷醉,而是百分之一百的满满的羡慕。
孙昴痛苦过,质疑过,甚至过怨恨过自己身上那宛如挂饰的男性自尊,他心里明镜般的清楚,为什么自己对子姗已经这么好了,而她还是义无反顾地投入陈栋楠的怀抱。
是,在这样的凶器面前,没人会平静的。
草原上只有最强大的狮子才能拥有一方土地,才能享用交配权,所有的雌性都为他所用,为他生儿育女,而那些弱小的狮子只能在边缘像只阴沟里的老鼠窥伺着羡慕着。同样,若是在原始时代,所有部落的女人都将被陈栋楠的大鸡巴征服,而自己这样的人只会孤单到老,他根本不能称为一个完整的男人,可怜的连射进女人zǐ_gōng都做不到。
孙昴想象着自己是傅子姗,想象着自己处在原始社会,面对这般赤裸的雄性欲望时,自己除了乖巧地裹含住着这根鸡巴,使出浑身解数去讨他的欢心,还能做什么呢。
陈栋楠被舔的舒服了,又重新把鸡巴塞到孙昴的口里,这回不需要自己的来回挺弄,孙昴已经开始懂事的上下shǔn xī起来。他抱着孙昴的头,嘴里说着夸奖他的胡话。
“行啊这嘴巴,比你女友还会舔。”
“对就这样,往深点含。”
“用舌头扫扫guī_tóu,对对,恩。”
孙昴感觉到鸡巴比先前要更加膨胀了,嘴巴已经快被撑开了,眼睛也因刺激流出了很多泪水,他意识到陈栋楠快要射了,于是分泌出更多的唾液,用舌头像小勾子一样,来回刺激着他的guī_tóu,随着一声低吼,陈栋楠摁住他的脑袋,将自己憋蓄两天的液尽数射进孙昴的口腔里。
嗓子眼涌入大量的腥臊液体,孙昴一时忍不住发抖起来,他因呛到而止不住的咳嗽,陈栋楠拍拍他的背问了句还行吗?没想到孙昴立刻站起来,冲到另一边的草丛,捂住嘴巴趴到地上吐了起来。
“这就吐了?刚舔得不是挺乐呼的吗?”陈栋楠此时也起身,拉好了裤链朝孙昴的方向走去。
孙昴服务的很好,让他也多了几分温情,陈栋楠看着对方吐得稀里哗啦,虚弱弯着腰在那儿喘气,递了张纸巾给他,“行了行了,擦擦嘴。”
孙昴低着头没有回话。
陈栋楠以为这家伙属于直男的自尊心又回来了,开始跟他犯起别扭的性子了,于是拍拍他的肩膀,比往日要耐心地说道,“知道了你不喜欢,这不是你女友不在嘛。你看她都没你反应那么大,咬这回事嘛,多熟悉几次就行了。”
孙昴不说话,是因为眼泪还凝固在脸颊上,痛苦的窒息感虽已消荡,而射时的那份成就感却让他无言面对男人,他仿佛能明白为什么傅子姗会如此热衷于跪下身取悦陈栋楠的鸡巴,咬就像一个身心的屈服,或许很有钱可以买到服务,但是让一个女人发自内心的取悦,抱着鸡巴耐心细致地舔舐,是孙昴他永远都不会得到的。
当嘴巴里裹含着shǔn xī着陈栋楠的鸡巴时,如同将锋利的宝剑入囊中,仿佛自己全然掌控这根鸡巴的快感,自己在臣服于欲望的同时,又将欲望归拢于自己。连一贯对他粗声粗气的男人都因为快感而对他和颜悦色耐心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