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怎么还在那里住着?不到城里打打工?”
“我们就会种地,到城里能干什么啊?在这里我们种了原来十几家的地,还能混个吃穿,到别的地方,连地都没有的种。”
“那你们上哪儿买东西啊?”
“就是刚才的小杨村。”
“我的天啊,你买个东西要走3个多小时啊?”
“也没多少要买的东西,一年也出不来几次。”
“那你今天怎么跑那么远?”
“你说我碰上你的地方?我去镇上了,有几把锨和锄头坏了,小杨村没铁匠,就送镇里了。”
“五哥,你放下我歇会儿吧,你都出汗了。”
“没事,快到家了……”
到了他家,才知道什么是偏远山区,远远看着,就只有他家的窗户亮着灯。进门就是厨房,五个大老爷们坐在长条凳上听着一个老式的音机,桌子上放着几个盘子碗,看来是给老五留的饭。
“咋才回来?”还没进屋,一个威严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爹,路上碰到个受伤的大学生,背他去小杨村买药了。”
一个胡子拉茬的老汉坐在正对大门的位置,两边各坐着两个中年汉子,只有靠门的位置空着,看来是五哥的地方。
“叔叔好,哥哥们好。”我一看到老汉急忙问好。
“慢点……”五哥把我放下来,扶着我坐在门口的位置上,然后在我身边坐下,一边把盘子碗的往身边端,一边跟老汉讲着下午救我的事。
“你把人家大学生背家里来,住哪儿?你看人家白白净净的,能住咱那黑被窝?”
“我也是这么说,可他自个儿跑这大山里玩,天又黑了,也没个地方去。”
“叔叔,没事的,我不怕脏。”我急忙停止往嘴里扒饭,表个态先。
“那你就跟老五挤挤吧,明天再想办法。”
吃罢饭,五哥到院子里打水洗了洗,然后扶我到院里,帮我打好水,我也简单的洗了洗,还好有带洗濑用品。
广播响起9点的报时声。“睡觉”,老汉说了一句,五个兄弟踢踢踏踏的站起来走到里屋。里屋一条大炕,炕上铺着被褥,黑乎乎的杂七八糟,看来早晨就没有叠。唉,这些光棍们啊。
“啊,你们?”他们竟然都没穿内裤?上衣裤子一脱,全都赤条条的。
“咋了?”五哥从炕上跳下来,甩着一条黑乎乎的大jb跑过来问:“又疼了?”
“没,没事……”
六个肤色黝黑的壮硕汉子在我眼前赤条条的,甩着6根大jb,脱衣服、上炕,我眼晕,真的眼晕,特别是近在咫尺的五哥,壮实的身子,平滑的皮肤,朴实而关切的眼神,自理的愣实平头,还有油黑的阴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