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男人竟然和毫无抵抗之力的公主交合!那样的交合有爱吗?想到此,薛沁的心又乱了,盖在裙下的双脚不安的互相搓动。“所以,你想让我怎样叫醒你呢,我的公主?”
第二十二章叫醒睡美人的方法(h)
“所以,你想让我怎样叫醒你呢,我的公主?”雷恩说着,托起薛沁的右手在唇边轻碰,顺着指根向下亲吻。那吻实在太轻了,让薛沁觉得痒痒的,在男人含住她的指尖时就抽回了手。“不想这样吗?”“你又不是小孩子。”薛沁说着,眼睛闭的紧紧的,双睫在空中颤动。雷恩伸手捏了捏薛沁的脸颊,拇指在她下唇上左右滑动。“所以,你是想我这样……还是……”他没有继续说话,只是把手放到她的腿根。他清楚的感觉到,少女的腿随着他手的落下绷紧了起来。算了,不闹她了。雷恩把手抬起来,看到薛沁的身子明显放松了下来。“塔利娅我不知道,但想叫醒你还不用那么麻烦。”他说完,伸出两指来在她腰上搔着。“喂,不行!……你犯规……”薛沁笑着缩成一团,双腿胡乱的蹬着。她是一个很怕痒的人,被这么一弄立刻溃不成军。她挣扎着把那作乱的手压制不动,没察觉自己已经跨在雷恩身上,紧贴着他。“雷恩,你犯规。”她好不容易停住了笑,趴在他身上喘着。“你不想陪我玩的话为什么还要让我来这儿?”他今天连艾丽斯游仙境里的兔子先生都扮演了,让她几乎笑掉了牙,但现在他却不肯玩了吗?“你还要再玩儿下去?”雷恩问。他伸手环住薛沁的腰,另一手抓着她的臀,把她压近自己,让她的私处紧贴在他勃起的欲望上。“你确定还要继续吗?”薛沁知道那代表了什么,这个一直宠爱自己,如兄如父的男人此刻把自己当女人来看待。她舔舔发干的唇,侧着头并不说话。对薛沁的反应雷恩并不意外,他早知道会这样。他放松了手上的力气,让薛沁好自己离开。少女并没有从他身上爬起,在他胸膛上躺了一阵。“玩吧。”雷恩听到轻轻的两个字,竟一时无法理解那两个字到底什么意思。他把薛沁推开了些,看着她的眼睛。少女垂着眼眸不敢看他,嘴里说出的话更是犹如蚊鸣。“我说,把睡美人继续演下去……吧……”如果这是你的希望,那我愿意帮你完成。雷恩翻了个身,把薛沁放平在床上。“好了,睡吧。”他用手在她眼前拂过,等她闭上双眼,从门口再次进来。“多美丽的姑娘啊,怎么会一个人睡在这里。”男人说着,玩弄着少女的发,少女的长发丝绸一样顺滑,很快从他指尖滑落。“这么美丽的花朵,是在等人采摘吗?”男人自语着,扭过少女的脸在她红润的唇瓣上轻点了一下,大手早就顺着领口向下移动,手指捏住那早已挺立的果实搓动着。“呜……”呻吟声随着男人的动作从少女的唇瓣溢出。“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男人说着,低头含住了另一边的果实,隔着衣服舔弄着。嗯……不要这样弄啊……薛沁在心里喊着,她只是在装睡,并不是真的睡着。雷恩所做的每一个动作她都十分真实的感受到,甚至因为闭着眼睛的关系而感受的更加深刻,她感到乳头被男人含着,舌头在上面绕着圈子舔弄,左边,右边,上面,下面,每一处都被密密的舔着,偶尔还被牙齿咬住了向上拉扯,虽然隔着衣服,快感还是止不住的涌了上来。“呜……不……啊……”她忍不住叫出声来。“看来,你不只是一朵玫瑰,还是一只小黄莺。如果你清醒着,叫声一定更加美妙吧。”男人的话让少女立刻把唇紧紧的抿了起来。“不过没关系,睡梦里难耐的声音也很好听。”他说着,在一直舔弄着的乳尖上用指甲掐了一下,肿胀着的果实极为敏感,这一下就足以让少女痛呼起来。“不用咬这么紧,我想听你的声音。”他说着,两指已经顺着空隙插进少女嘴里,玩弄着无处闪避的舌,从口中牵出细长的银丝。“我虽然很喜欢你的裙子,但它现在实在太碍事了。”男人说着,双手用力,将裙子从胸前一撕到底,少女美丽的胴体瞬间完全展露在他的眼前。“没关系,我会给你再做十条更美丽的裙子的。”男人说。有没有新裙子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没有换洗的衣服,所以裙子下面根本一丝不挂!薛沁羞得简直要真的晕了过去,全身都蔓起了淡淡的粉色,她已经感到有湿湿的东西从身体里流了出来,不由得夹紧了双腿。“好美。”男人说着,又低头噙住少女胸前红润的果实,双手抚摸着少女每一寸肌肤,那光滑柔润让他爱不释手。“咦,这里还有一朵花啊。”男人分开少女双腿,用手拨弄着红嫩的花瓣。“花蜜都流出来了。”男人说着,直接含住了少女的花户,将溢出的花蜜一点不漏的舔进嘴里。“好甜,再给我喝一点吧。”男人的鼻尖蹭着前端的蕊珠,灵活的舌在花丛间扫着,发出羞人的水声。他偶尔咬起纤弱的花瓣扯着,热气呼在花户上,只让少女的花蜜源源不绝的从花心溢出,顺着臀缝流到床上。“到底哪里流出来的。”男人把手指从花口探进去,在花壁上扣着。“不行!手指,手指……啊……”“还要手指?”男人说着,又插了一根进去,两根手指一起在花径中嬉闹,挑弄着敏感的花壁,在最敏感的地方搔着。“不要!不要手指啊!”薛沁难耐的扭着,她顾不得应不应该说话,雷恩给她带来的快感已经让她无力思考“不要手指?”也好,这花蜜浪了也可惜。男人说完就再次含住了花户,用力一吸,只把少女的魂都快吸了出来,尖叫着到了高潮,身子抽动了几下就无力的躺了回去,只剩胸膛起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