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严重的一次,是月笙不在,男人当时又被月笙弄的下不了床,想要上厕所,进来抱他去卫生间的是涂燃,可当时男人没有发现,到给他上药的时候,涂燃那手都伸进了男人的后-穴中,可涂月笙回来了……
涂懵当时的反应也呆住了,但他是大人,不想在自己孩子面前失了分寸,也不想涂燃和涂月笙之间有嫌隙,于是就自然的把涂燃的手抽出去,然后让涂燃出去,自己和涂月笙说涂燃还只是个一岁的孩子,什么都不懂。
当时涂月笙是怎么说的呢?
男人有些忘记了,但是涂月笙当时似乎真的没有生气,只不过后来有两天没有见到涂燃。
之后,男人就非常注意分清两人之间的区别。
看到男人疑惑又有些许窘迫的脸,涂燃淡淡点点头,把下颚埋在男人的肩上,双臂环着男人柔韧的腰身,手掌摸着那曾经装过他的肚子,说:“爸爸真聪明,这次猜对了。”
就像是小孩子的恶作剧,涂懵摇摇头,道:“你真是……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了,你爹知道了会不高兴。”
男人的话就像是在训一个不听话的小孩,没有过多的斥责,只是无奈和宠爱。
涂燃却像是没有听到男人的话,自顾自的说:“爸爸,好想再回到你身体里面啊……软软的,又暖,又紧……”
“你……又在想写乱七八糟的东西了。”涂懵每次都听涂燃说些让人误会的话,已经产生疫,“你那么小,哪里还记得当时是什么感觉……”
后面的男子,睫毛颤动了一下,腥红的眼底是化不开的贪恋,像是吸毒者拥抱着罂粟花般,狂热又隐忍:“我当然记得,当初我出来的时候,是不是弄疼爸爸了?”
哪有孩子缠着家长谈论这些话题的?!
涂懵无语,但是却还是‘咳咳’几声,回答:“还好。”
“啊……爸爸是还好,可是爸爸当时把我夹的可疼了。”
“……”涂懵一边把散了一地的照片摆放整齐的放在一个相册中,一边默不作声,可耳尖却是红红的。
知道男人羞于听到这一类的话题,涂燃便越是喜欢问,他那唇瓣上似乎都还残留着男人吻他时留下的温度,让涂燃心底滚烫一片。
正想要再把男人抱紧些,就敏感的察觉到一个强大的生命体在接近这个房间,涂燃知道是谁,便暗了暗眸色,松开了环着男人腰的手,笑眯眯的弯着眼睛,坐在男人身边,没有一丝逾越的帮男人整理相片。
于是,当涂月笙打开卧室门的时候,就看到他的爱人身边坐着他为爱人创造的玩具,两人背对着他,似乎相谈甚欢。
涂月笙轻轻喊了声:“哥哥。”
男人回头对他一笑,然后站起来,对他说:“你回来了。”
“嗯,回来了。”
涂懵和涂月笙只见的气氛越来越让人插不进去,涂燃拿着男人塞给他的相册,站在原地看着那两人的亲昵,笑的异常灿烂。
之后便是晚餐。
一如既往是涂月笙做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