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少年的性-器,沙哑着声音,颤抖的说道:“月笙……你干什么……”
涂月笙沉默了一会儿,直到把男人的臀部整个涂上男人自己的米青液又用指尖在那尾椎处画了好几个圈才说:“我不干什么啊……只不过哥哥这里真好看呐。”
“……”涂懵红着脸,无奈的挪动身体,从少年的身上下去,然后缓了一会儿就想要下床去漱口……
哦,不,应该要重新洗一遍澡才行了……
这一晚,涂懵原以为会发生点儿什么,可是却只是那样,没有发生其他的,男人不知道自己心里怎么想的,有点儿庆幸又有点失落……
等两人折腾完,再整理好,准备睡觉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涂懵像以前一样任由涂月笙搂着他的肩,一手和他相牵,不一会儿就怀着安心入梦。
黑暗的房间,似乎只有两人清浅的呼吸,而涂月笙那致到不像人类的漂亮脸庞上也染着一层满足,削薄的淡色唇瓣亲吻着熟睡男人的发顶,而后才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
似乎一切都陷入睡眠了……
却在此时,涂月笙身体猛然蒸腾出黑色的雾气,在半空中形成一个人影!人影用那双不能称之为眼睛的眼睛,沉沉的看着被涂月笙搂在怀里的男人。
那黑雾化成的手无声的伸向涂懵微张的唇瓣,在那唇瓣上流连着,最后又碰了碰自己的唇……
这诡异的一幕,不到一分钟,便消失了,只有那还没有睡着的猫咪,睁着圆滚滚的金色竖瞳,将一切偷窥了去。
第三十章:希望
在坚固的堡垒外,游荡着无数丧尸,臭气熏天,肠肉拽地。
天空是久违的湛蓝,与地面的一切灰败形成鲜明的对比,好像是两个极端,一个美好到全世界的璀璨和温柔都集于一身,一个就像是地狱般水深火热。
堡垒里面最突兀的不是那些互相分食尸体的人类,也不是地位分明的阶级,不是那些破烂到多如牛毛的帐篷,而是那巨大的深绿色的植株!高耸得和楼房的高度相同!
而此时,那颗植株颜色暗淡,寒冷的风穿过树叶枝桠,风吹千叶动,‘沙沙’的声音在死寂沉闷的安全区里别有一番风景。
张清璇在她自己拥有的一百平米的房间里,靠着窗户,看着床上两个交缠扭动的身-体,吸了一口烟,从那艳红的唇中吐出一缕烟雾……
床上的两个人拥有一样的生-殖-器-官,一样枯瘦又毫无光泽的肌肤,一个像条狗一样趴在床上,高抬着臀部,满身是yín-靡的液体,和青紫的掐痕,大腿处是一片已经干涸和未干涸的白浊,那原本应该紧闭的后-穴被一根粗壮的性-器chōu_chā!嘴里发出浪荡求饶的声音……
而操弄着身下男人的人也喘着粗气,环着下面人的腰,用力的撞击!一声高过一声的肉体碰撞声,在房间里回荡。
“啊啊……不要!唔……”被操-弄的男子泛着白眼,显然是受不住这么高强度的性-爱了,大腿痉挛着,脸色惨白,下身的欲-望萎缩在浓密的毛发中,“慢一点!慢……唔……”
在男子身上大展雄姿的人毫无怜惜之心,那蓬勃的性-器狰狞的狠狠插-入,再全部抽-出!到处一股股的温热液体和向外翻出的糜烂肠-壁……
张清璇看着床上两个男人的性-爱,那眼神慢慢的变了,像是透过那两个人在看另一个人似的,浑身都也开始灼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