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对整个灵族存在的意义和方式进行反思。而思想，一直牢牢掌握在祭祀们的手里。就算是我在暗月族内进行的改革，灵大神庙也可以以信仰的名义进行裁决，并加以阻止。事实上，神庙的祭祀们已经阻止过数次暗月部落的变革。若不是他们忌惮着暗月族秘传武技的威力，恐怕早就把暗月族在长老院的五位长老撤下几名了。”

“修斯长老，虽然我是神使，可是您也看见了，我并没有号令灵祭祀们的权威啊。”

“神使大人，在定居时代，祭祀们的决断虽然对灵族没有多少益处，可至少也是无害。但在迁移的过程中，这些高傲的祭祀们有限的知识显然应对不了层出不穷的挑战和变化。您和祭祀之间的好戏，才刚刚开始吧。慢慢的，您会树立起权威的。”

“修斯长老，您的想法可是对神庙的亵渎啊！”

“以神的名义，将神的子民带入毁灭的深渊，这才是真正的亵渎。”

罗格静静地听着。这智慧的灵长老给了他太多的震撼了。然而更让他震惊的还在后头。

“其实，神使大人，您是或者不是真正的神使，这并不重要。”

罗格立刻跳了起来，眼睛已经完全成了银色，一朵黑炎在他指尖燃烧着。

修斯慈祥地一笑。“神使大人，您不必起意灭我的口。这些天来，老朽一直在观察着您，听着您的种种见解。在您的年纪，您已经非常强大了。可是，您在其它方面的见识也非常的了不起。老朽终于明白，您就是适合带领我们灵族走出千年困境的合适人选。”

他顿了一顿，道：“我想，您才是真正的神使！”

一队队的灵们已经起程了，他们通过了小丘，向北方缓缓行去。

望着灵的队伍，修斯感慨地道：“神使大人，这一万四千多灵已经将它们的命运交到了您的手里。我们灵虽然顽固，却并非不开通。您有些特别的爱好，只要那个灵愿意，老朽们是绝不会干涉的。只是，希望您能尽心为灵族谋划，而不要将灵仅仅当成您的踏脚石。”

罗格默然。这番话既表明了支持，又隐隐是威胁。他想到修斯在多年前就已经是十六级的暗流杀手，头皮就有些发麻。

他突然又觉得有些可笑，自己听到了灵族的传说，想狠狠地捞上一把，这才千方百计地害死了真正的神使，自己冒充了来拐骗这些灵。可是听那个修斯说起来，仿佛自己才是真正带领灵族创造传说的人。

究竟谁是神使，什么是传说？难不成，希洛给自己下了一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