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时候大眼都不认识我了。”
苏芜和严风刚成亲没几天,历文远就来把大眼抱走了,不知道从哪儿得来一只小狼,说是没伴儿,要把大眼借走作伴。虽然苏芜觉得狼和老虎作伴很奇怪,但是刚刚成亲,确实忙不过来,便让历文远带走了,没想到这人竟然还不还回来,苏芜就知道历文远觊觎他大眼好久了,哼哼!
“是”吴伯也挺喜欢大眼的,成亲前将军还特意吩咐了给大眼盖了一座小房子。其实吴伯不知道,他家将军只是很有先见之明而已,怕大眼总在苏芜跟前会分苏芜的注意力,争宠啊,成亲之日足以可见。
苏芜和吴伯正说着,严竹过来了。
“夫人,有一位叫于昊丰的公子来拜访,说是和您说好的。”
苏芜看眼吴伯,“来的还挺快。”
吴伯笑着说:“奴才昨天派人去通知的说今天倒没说是什么时候,这年轻人是个好的。”
“行了,你去把于公子请到裴远阁吧”苏芜对旁边等着的严竹吩咐道。
“是”严竹得了吩咐就下去请人了。
苏芜想了想又对门口的雨泱说:“雨泱你待会让芳嬷嬷她们把大公子待到裴远阁。”
“是,夫人”
旁边候着的吴伯一听夫人这吩咐就知道这事儿是□□不离十了,心里挺高兴。
苏芜看吴管家面上就知道心里是高兴的,“吴管家你要是没事儿就和我去看看吧。”
“好。”吴管家也没有推辞。
苏芜到的时候就看见一个年轻公子站在堂中,衣衫半旧,但是也没掩盖其满身气度。从侧面看也是个丰神俊朗的人物。苏芜倒是行了吴伯说的和严风说于家可能起复的事,观人一二足可知全貌。
苏芜笑着说:“于公子久等了,有失远迎。”
于昊丰转身,看着苏芜,倒是不卑不亢,道:“夫人客气了。”
“请坐”招呼人坐下,上了茶寒暄几句后苏芜才和于昊丰说到正事。
“于公子满腹经纶,有经天纬地之才,不知会不会觉得屈就了?”苏芜还是很客套的于昊丰周旋。
于昊丰苦笑,“夫人说笑了,戴罪之身,何谈其他,承蒙将军府照拂,得以温饱。”
苏芜从于昊丰的眼里看出几分落寞,但是却没有抱怨,倒是个正直的人,“公子何须介怀,处庙堂之高则忧其君,居江湖之远则忧其民,何惧无用武之地。”苏芜还真是发自内心的想安慰一下这个失意的年轻人。
听苏芜的话,于昊丰没有立刻说话,而是认真的想了想苏芜说的那句话,尔后不禁大赞:“夫人说的的确鞭辟入里,是于某狭隘了,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然后恭敬地行了一个礼,没因为苏芜是双儿就有看不起之处。
苏芜:“……”读书人就是那么较真,“信口开河罢了,于公子想得明白就好。”
于昊丰很认真地摇头,“不,早听闻夫人文采斐然,一篇滕王阁序让我等读书人汗颜,一手书法更是让人拍手称快。”
苏芜笑了笑,“谬赞了。”然后接着说:“我是十分佩服于公子才学的,如蒙不弃,可否让我家严言认个先生?”
于昊丰没有推辞,“是于某之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