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齐齐转身看向门口的人,苏芜想这应该就是白赋之老先生。
“见过白先生。”苏芜和苏景向白老先生行礼。
“哈哈,不用多礼,你应该叫老师了。”白老先生笑着对苏景说。
苏景也不蠢,看着白老先生已经坐在主位上,苏景便恭敬的向白老先生行了拜师礼,“今有学生苏景,有幸拜白赋之先生为师,老师在上,请受学生一拜。”
苏芜眼皮一跳,他发誓他真听见了头磕地的声音,古人真是实在,这头磕得太实心了。
白老先生早有准备,苏景行完礼白老先生就递给苏景一枚玉佩,“这算老师给你的拜师礼,你师兄也有。”
老师这么一说苏景自然不推辞,恭敬地接过白老先生手中的玉佩。这时候苏芜也很上道的把他们带来的礼物给苏景。
苏景接过自己哥哥递来的礼物,转手就给了自己老师,“学生不才,敬备薄礼,望老师笑纳。”
白老先生接过苏景手中的盒子,打开一看是几本书和两幅卷轴。白赋之一一打开来看,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
一旁的上官亦也是很好奇,“小师弟你到底送了什么宝贝给老师,我可好久没见他老人家这么高兴了。
苏景对于自己师兄的隐隐夸赞很为得意,不过面上却是不显,“只是一些书和我和哥哥写的东西而已。”
上官亦知道这书八成是送到自己老师心里去了,这个小师弟真是不错,眼光扫到苏芜,更觉有趣了。
白赋之捋了捋自己的长胡子,“你小子比你师兄会来事,当年他可没送什么好东西。”
“老师”上官亦对于老师这样老小孩的样子很是无奈
白赋之拿着苏景的文章说:“你倒是会扬长避断,你这篇策论确实言之有物,文风稳健,倒比你这般年纪的人多几分眼界,不过不可骄傲,还需博览群书才是。”
苏景对于自己老师的教诲自是接受的,“谨遵老师教诲。”
“你以后每天上午来和你师兄一起学习,不可偷懒。”
“是。”这就是有了老师的好处了,可以因材施教,对于苏景这种层次的人,书院教学已经不适合,需要的是老师的指点。
正经的事解决了,白赋之便对苏芜说:“这文章是你写的”虽是问句。但却没什么怀疑。
苏芜汗颜,他可不想剽窃啊,“字是晚生写的,但是文章不敢居功,从书里看来的。”
白赋之却不信苏芜般说辞,“从何处看来?”
“少时偶的的一本杂书而已,晚生喜之,便把它们记住了。”
“哦,原来如此。“白赋之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苏芜觉得白赋之的笑容里包含了太多,他还没想明白就又听见一旁的上官亦问道:“苏公子可知滕王阁在何处?在下心向往之。”
苏芜心想我只能给你建一个出来了,“上官公子倒是问住我了,我还真是不知道。这大概也是虚想出来的。”
“难道这也是公子从那本杂书里看来的。”上官亦语气里有几分好奇。
都编到这儿了苏芜也只有咬牙坚持了,“上官公子真是聪慧过人,一说就中。”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