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艳娘先谢过各位爷赏脸来我清风阁,等会儿献艺完了,留下的都是想转为红倌的清倌,老规矩价高者得之,话不多说,献艺马上开始,。”
艳娘退下后,先上来的是个抱着古琴的纤弱少年。
穿着统一的白衣,低头看着鞋尖走到台中央,像是第一次见这么多人,抬头后的少年像闯进人群的小鹿,因为害怕怯怯地退了几步,眨着湿漉漉的眼看着周围的人。
就是这样的眼神...周围有些人已经开始蠢蠢欲动,白纸对于任何人都有种难以言喻的诱惑。
稳了稳心神,少年席地坐下开始表演,弹的曲子是最近青楼南倌都很盛行的《情丝》,靡靡之音响起,少年弹的有些磕磕绊绊,每次出错都会仰起脸咬着唇瓣朝观众歉意一笑。
额头微汗,脸颊泛粉,少年香汗淋.漓的样子配上靡靡之音,勾得周围人根本没注意曲子谈得怎么样,眼神火热的看着他,只暗暗思忖等会儿一定要把这只白兔子包下来。
曲毕少年起身微微鞠躬就抱着琴下去了,承着周围恩客不舍的目光,少年朝站在暗处的艳娘微微点头。
艳娘满意的笑了笑,果然是可塑之才,也不枉顾她把他排在第一个。
随后接着上来的清倌大多也是表演的琴棋书画,其中以丝竹乐器居多,只少数几个一看就是想转为红倌的小妖跳了艳舞。
献艺结束后,想转为红倌的留了下来,其他人回了后院。
拍卖梳拢之夜的顺序和刚刚一样,初.夜的卖价会决定以后的身价,毕竟以后一夜的身价比起今晚只高不低,所以老鸨不会限制他们做点什么来提升自己的身价。
天地玄三等级的小倌穿衣都有自己的内例限定,连玄字等级都不如的小倌更不敢越级,不过这不妨碍景儿使用自己的小心机。
换掉刚刚的白衣,穿件极贴身的白色绵绸小马褂,只在外面罩了层垂地轻纱,景儿就赤脚走上台了。;
上台后他也没多做别的,就拥着纱衣怯生生的环视了一圈,眨着水润的眼睛,因着年龄小身量纤弱,看着颇有点楚楚可怜的味道,让心忍不住想把他拥进怀里吻一吻,再细声安慰。
身居高位又不缺闲时间的人就好这一口,很快景儿的身价就抬了起来。
以白两银子为码地加,最后被抬到一千三百两买下,这个价不是有史以来最高的,却也罕有,就是一些地字级的小倌一夜也不过千两银子。
卖下景儿今夜的是城北巨富郭家的小少爷。
虽然都带着面具,但一个圈子里混的,谁不知道谁呀,不过多层一捅就破的遮羞布罢了。
想着郭家小少爷的外祖是建安候严家,景儿眼里的淡笑又浓了几分。
走下台,等着郭家小少爷过来,景儿朝他曲膝一拜,“景儿多谢少爷垂怜。”
郭家小少爷郭锐年岁不大,却是万花从中的老手,伸手勾住景儿的下巴,“景儿无需如此,想谢我,倒不如等会儿在床上...看你的表现吧。”
狎昵的调笑,郭锐抱着景儿去了后院,春宵一刻值千金。
之后上台的小倌虽没什么亮眼的,倒也中规中矩的表演了些其他的才艺,毕竟大多人来都求个松泛,先听听曲聊聊诗,再谈情说爱也不迟。
景儿这算是开了个好头,之后的小倌也陆陆续续给出了不错的价,虽不如景儿高,但看老鸨艳娘乐得合不拢的嘴,也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很快五对新出炉的红倌就各自有主了,剩下的人要么去上了三楼,要么去后院找自己的老相好去了。
见此,之烟觉得没甚么意思,就带着玄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