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来”
“噢,是吗?”
因为天色已晚,闲聊了一会儿西瑞尔就起身告辞了。
把西瑞尔送出去,关门回来的格林太太看了看小闹钟,怎么这么快都十点了,该睡觉了。
……
长时间捆绑血流不通造成的麻痹迫使约翰从宿醉中醒过来,这是……为什么他会被吊挂在墙上?!
房间里片昏暗,约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本能的他感到恐惧,总觉得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在盯着他。
看见约翰醒了,西瑞尔从窗边慢慢走过来。
看不清走过来的人的模样,哒、哒、哒的脚步声传入约翰耳中,只让他觉得心惊胆战,每块肌肉的处在紧绷状态。
“醒了?莉斯在哪儿?”
约翰并不熟悉这个的声音,但提到莉斯,他知道的唯一和莉斯有联系的人只有西瑞尔。
“是你?臭小子,你想怎么样?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对我做什么,老子一定会叫你好看”
极度恐惧的压抑下,约翰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口,把所有的情绪都转化成了愤怒,但再怎么样都掩饰不了他的色厉内荏。
“不说是吗?你是用这把刀划伤我的小莉斯的吧?”
西瑞尔抽出三德刀贴在约翰的脸上摩挲,冰冷的触感吓得他不敢再吐出一个词,被捆住双手吊起来的他,看起来就像一条挂起来拼命挣扎准备被开膛破肚的鱼。
“呵,看在小猫的份上,本来打算多留你几天的。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那我就满足你。”
刀顺着皮肤向心脏的位置滑过去,约翰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毒蛇缠住一样,冰冷的感觉在皮肤上游走,恐惧感在四肢百骸扩散,只觉得头皮发麻。
“停!快住手!我说我说!我告诉你莉斯在哪里!”约翰终于忍受不了喊出了声。
西瑞尔停下手示意约翰继续说,“我说我说,她在地窖,地窖的入口就在后院,我把她扔在了地窖。”
因为吼得太快约翰呛了一下,咽了口口水,带着讨好的语气小心翼翼地试探道:“现在可以放我下来了吧?”
起手里的三德刀,西瑞尔径直离开,“你见过和猎物谈判的猎人吗?”
西瑞尔在厨房找了盏油灯,从窗户跳出去绕到后院。后院墙角有一处用雨布遮盖的地方,他直接走过去撤掉雨布,把下面的木板掀开,提着油灯走下去,刚走完楼梯西瑞尔就看见了躺在地上的小莉斯
如果不是腹部还有轻微的起伏,小莉斯看上去几乎完全没有生命征兆。脸上沾着已经干掉的黑色血污,看不出下面的伤口是个什么情况,双眼紧闭,因为长时间没有喝水嘴唇干裂,身上的小裙子全是灰尘泥迹。
小心翼翼的把小莉斯抱起来,西瑞尔赶紧离开了地窖,直接回家。
这笔账等会儿再算,他不会让小莉斯白白这受伤。
把小莉斯抱回卧室,西瑞尔去客厅把医疗箱拿过来,取出酒棉签纱布,再端来一盆热水,他开始处理小莉斯身上的伤口。
用剪刀把裙子剪开,将毛巾过了温水,西瑞尔避过伤口把小孩身上擦拭干净,随后用棉签沾过酒开始处理小孩脸上。
先把干掉的血迹润湿后再用棉布擦净,虽然伤口已经结疤并不会感到疼痛,但西瑞尔还是一再小心,怕弄疼了他的小猫。
身上的伤并不多,主要是脸上的,血污慢慢被擦去,露出下面的狰狞伤痕,从眼角下面一直爬到耳垂下,明显血痂脱落后会留疤,与之前的伤疤交叉成十字留在脸上,整个左脸都毁了。
西瑞尔眼神沉了沉的看着小莉斯脸上的伤痕,如果不是他把小孩一个人留在家,或者提前剔除那个隐患,根本就不会发生这些。
给小孩喂了些温水,重新换上衣服,把被子拉过来给小孩盖好,他需要先去把那个垃圾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