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看蔡斯年的鼻梁和锁骨,感觉他皮肤很好,还感觉自己家的居家汉服设计的不错,胸口露出一小片,瓷白瓷白的,但又不娘,很清爽、俊逸。
他这几天越看蔡斯年越好,看他笑,就觉得“真好,他性格这么开朗”,看他缝合拆线也不出声,就想“真好,他为人这么坚强”,忽然觉得,怎么回事,上看下看,这个人居然挑不出毛病。
他不太清楚自己这是被冲昏头脑了,还是对于蔡斯年了解得不够,不禁怀疑没准是这个人城府很深,所以没露出什么缺点,毕竟蔡斯年很聪明,不是那么简单的。想到这里,就有些挫败,希望能了解关于他更多的事情,又不知如何开口。
蔡斯年继续跟他讨价还价:“我这工作还是你给找的呢,好不容易干得有点意思了,剧组也一直等着我开工,都磨合得不错,你又不让我出门去工作了,这样我怎么给你赚房租,怎么给你赚伙食,你让我出去干活的初衷就没有了啊。”
宫政和皱了皱眉头,想起自己一开始和蔡斯年还曾大动干戈,斗智斗勇的,当时趁着狠劲儿跟他说了几句重话,让他专演烂片,不挣回钱来不准进家门,不给饭吃。他不禁对当时的自己很匪夷所思,暗自有点懊恼,心想当时脑子是不是被门挤了。
“你现在住在哪?”宫政和有条有理地问他。
蔡斯年愣了一下,明白了,嘟嘟囔囔说:“最豪华的主卧……但是啊!”
“吃的什么?”
蔡斯年又看了一眼旁边小桌子上的山珍海味,感觉自己都要吃胖了,宫政和就差拿天山雪莲来给他做粥了。
“哎,我……”他忽然想到,宫政和是吃错了什么药,怎么当初还针锋相对,现在就恨不能把金山银山捧到他眼前,但还是接着据理力争,“我知道你对我很好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我的手已经没问题了,总不能一直耽误着剧组的进度,好歹我也是主演呢。”
“又不是国家大事,资金也没断,耽误两天有什么的,”宫政和不在意地说,“你现在别想出门,娱乐版没读吗?”
蔡斯年看了他两眼,心想:宫政和这种惜时如金,恨不能分分钟为星际人民呕心沥血的同志,居然也学会读娱乐版了。
的确,三天前的事闹大了。
虽然宫政和已经找人疏通过关系,但“蔡斯年电视台门口遭刺杀”还是成了新闻头条,毕竟这条大新闻见证的人太多,而且还有不少影像,当时就传了出去,在这个总统权力也被制衡的年代,即便是宫政和,也是实在压不住的。
但好在另一条更可怕的大新闻被掐死了,如果被爆出宫政和跟蔡斯年有某种不可告人的关系,他们俩恐怕要一起玩儿完。
但风言风语还是传了出去,就跟之前大众基本确定了宫政和已经结婚了一样,这回瞄准的点是蔡斯年有富豪男友。
虽然同性结婚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了,但知道找的是男友的效果,还是跟女友不一样,虽然演艺圈同性恋屡见不鲜,但毕竟普通大众中,八成以上仍然是异性恋。
宫政和看了两眼光脑,眉头皱得更紧了,喃喃道:“这些人……”他重重出了口气,拿过蔡斯年的光脑来,点了几下,不知道干了什么,“你还是别看娱乐新闻了,专心休息,等你手上的疤消了,就让你出去工作。”
说着他就站起身来,要出房间,蔡斯年赶紧叫了他一声:“喂,政和啊!”
宫政和身形顿了顿,蔡斯年以前没不带姓地叫过他。
不过蔡斯年没注意这些细节,他叫人亲切,往往是初次见面就给人把姓去掉,只是宫政和一直以来姿态太高,有些不好接近,两人关系又别扭,才没怎么能亲近起来。这次两人也算是有了些许生死之交,蔡斯年感觉他容易相处多了,自然而然称呼也放松了些。
但他觉得宫政和好像有点躲着自己,让他多少感到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