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他不想以后让桓修担心。
席然已经快记不得了,但他初入jūn_duì,还很年幼的时候其实可以说是什么都不怕,流点血、受个皮外伤都不算什么大事。直到后来有了小夜,还年轻懵懂的他不大懂如何照顾孩子,和以往一样去执行任务,直到有一次从回来的时候满身是伤,小夜恐惧但同时又充满担忧地过来问他“雌父你怎么了……”的时候,他才体会到啊。原来我不是独自一虫了。
从那之后,他就格外注意,不像以前拼得那么不要命了。而现在他已经被桓修“娇生惯养”了大半年,身上更是连点小伤都没了。
席然不想身体出毛病,倒也不是自己害怕什么,更是不想让桓修和小夜担心。
晚上一夜无梦、睡得香甜的桓修不知道席然这一整晚在想些什么。对他来说,第二天还有许多事要做。白天他要拿婚礼请帖去研究院送出,下班后接了小夜回家后还要去工作室补做他自己的那枚戒指……
而且桓修没想到自己的婚礼请帖竟然是个很“畅销”的东西。
“真的、真的不是什么很大的排场。我就想办个温馨点的,简单点的仪式。”
“我去我去。”
“我也要去。”
同事们好像都对桓修和备受他宠爱的席然这对真爱cp津津乐道,午休时听闻他们要举办婚礼,纷纷凑过来讨要请帖。
不过桓修想了想,虽然位子不多,但自己和席然都没有家人出席,所以空余理应不少。他早先就查过虫族的礼节,一般邀请已婚雌虫或亚雌的话,是必须携雄主出席的。反之雄虫的话可以自己出席,愿意的话也可以带上雌君一起。
大部分请帖发出去的都是单张的,偶尔有几个雄虫要了两张,准备带雌君一起来的。
桓修对桌的卡兹奇算是雄虫中的奇葩:“我要四张!”
旁边的虫子们纷纷抱怨:“普通桌一桌就八个人,你拖家带口要占一半啊!?”
“还好他没有孩子,不然怕不是一家人占整桌。”
“我家情况特殊嘛。”
“名字写一下……”记名单的桓修笑了两声,有点好奇,“什么情况特殊?”
卡兹奇点点头,将雌君和两名雌侍一起写了上去:“就一般家里不是雌君地位比较高吗?不过在我家其实都一样,大家关系也很好啦,所以这种事都是一起的。”
旁边的虫子感叹道:“雌君雌侍们关系好?真难得。”
“你就没有特别宠爱的哪个吗?”
“可我都很喜欢啊!平均分三份不行吗?”卡兹奇大声地发表道。这在地球完全可以归类为“渣男”的发言,在这个社会虽然也有点奇怪,却并不过分。
“一除三除不尽诶。”
“我知道!打个比方而已!”
“……”
桓修看着卡兹奇又开始和旁边的同事拌嘴,默默地走去下一桌了。
在遥远的另一个城市,早上目送士兵们进入了考核场的入口,席然就去了军医处。他还特意带上了之前自己在医院最后就诊的报告,并告诉军医自己以前受过的旧伤在哪些位置。
没过多久,他就被意想不到的消息震惊了。
“副教官,您难道近段时间对自己的身体一点感觉都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