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爱,才亲他的吗?”
“你这样说也没什么错……”桓修难得不大会解释了。
桓夜支吾了一会儿,好像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纠结了好一会儿。
“怎么了,这样说不能理解吗?”
“不是的,”桓夜抬头看了一眼,“那个……那晚上那样也是恩爱吗?昨晚我有听到雌父的声音……”
“咳、咳……!”桓修差点被可乐呛着,他们家的墙隔音有这么糟糕吗?或者说虫族的性教育到底是如何进行的?一般的小孩听到那种声音知道那是在“那样”?
“我、我不是故意的……”桓夜有点不安,他只是昨晚没立刻睡觉而是在看书,因为有些字不认识,所以想过来看看雌父有没有时间教教自己,结果在门外不小心就旁听到了一点点墙角。不过他也知道自己绝不能打扰,所以飞速跑回去了。
桓夜记得以前自己听到过雌父痛苦的声音,他一直对雄虫和雌虫共处一室做的那些事有阴影。但他还记得昨天听到雌父的声音并非那种痛苦的感觉,所以有些好奇。
他看了一眼桓修,心想,雄父是这样好的虫,不管房间里是在做什么,应该也不会让雌父痛苦吧?
“那也算是恩爱的一种。”桓修小声解释道。在他的观念里,小孩的性教育至少要再晚个八年起码吧。但既然桓夜知道了,那还是解释一下为好。
桓夜犹豫了许久,也许是桓修太有耐心,所以他变得敢说了,还是把埋藏在心里的话问出口了:“那……雄父以后会和其他虫恩爱吗?”
“嗯?”桓修没想到桓夜不追问“那种事”,反而转头在意起这方面来,“我没有那种打算哦。”
“真的吗?”桓夜睁大了眼睛,一转不转地盯着桓修的脸,“那我们以后可以一直这样?”
“嗯,”桓修笑了笑,“但你长大之后肯定不会愿意再腻在我们身边了。”
“不会的。”桓夜拼命摇了摇头,极力表达自己的诚恳。
虽然利用小孩子的口无遮拦不大好,但桓修还是想借小夜的口了解一些席然以前的事情。
“小夜,那你觉得你以前的那位雄父和你雌父不恩爱,是吗?”
桓夜反应很大,近乎激烈地摇头:“他不是……”
“嘘……”桓修示意他小声一点,毕竟还在等电影开场的休息场所呢。好在他们的座位附近没什么人注意到这里,“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但那也是事实,不是吗?我并不在意的。”
桓夜在脑海里挣扎了一会儿,雌父叮嘱过他绝不能和新的雄父提起过去的事情,要尽可能地努力讨他欢心。但那已经是刚来到这个家时候的事情了,这段时间相处下来桓夜已经对桓修完全卸下了防备,面对雄父的问话,他很难不开口。
“他很讨厌我,会打我……我没见过他几次。但他心情不好的话也会打雌父,虽然雌父跟我说那连痕迹都留不下的,但我觉得他看起来不舒服……家里有很好看的叔叔们,后来还有雄虫小孩子,以前的雄父喜欢他们,不喜欢我们……”桓夜一边说一边紧盯着桓修的反应,好像桓修要是皱一下眉头他就要停止讲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