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你啊!”梁昭比他还不对劲。
“你干嘛关心我?”
“你干嘛拒绝我?”
韩言:“……”
梁昭:“……”
两人:为什么和我想的不一样?
“你什么时候走?”
“找个日子定下来成亲吧!”
韩言:“……成什么亲?!”
梁昭:“……走什么走?”
梁昭头疼,“等等等等,你不准备嫁给我吗?”
韩言震惊:“我为什么要嫁给你?”
梁昭:“咱俩都……这样那样了啊!”
“这不是一夜情吗?!”韩言惊恐。
梁昭皱眉,一夜情?什么东西?
虽然不知道它是什么,但是能够从字面理解到那句话的意思。
“你打算……始乱终弃?!”她不由得气恼道。
不知为何,对方现在看起来好可怕,韩言莫名有些胆怯。
“我……我没……”
可惜这话简直太没说服力,梁昭没信。
她眼睛下意识一瞥,结果眼尖地看见对方手里的瓷瓶,皱眉,飞快地从对方手里夺过来一看,多少火冒三丈,一甩手,就将那瓷瓶给扔了出去,只听见一声破碎的声音,可想而知,那瓷瓶恐怕粉身碎骨凶多吉少了。
韩言顿时一气,“你……你干什么?!”
梁昭更怒道,“我干什么?我想让你知道你是谁的人!”
说完,一把将对方给扛到了肩上,扔到了床上,床帐一放,里面如何一场香/艳/春/情自是不必说。
翌日,孟凌川照旧醒来,一时间竟忘了自己在哪儿,还被腰上的手臂给吓了一跳,记忆回笼,这才没将对方踢下床。
殷羡没有父母长辈不用敬茶,他也不着急起床,于是又睡了下去。
两人一整天都无所事事,荒/yín度日。
白天殷羡就将那什么“秘术”翻来覆去拿来研究,而孟凌川也被迫翻来覆去被对方研究。
如果不是他自己也觉得舒服,并不难受,早就让殷羡滚下床了。
每次过后,殷羡倒是心满意足,孟凌川却暗恨自己为何这般……不知羞耻!以前都没有的,肯定是殷羡带坏他的,嗯,一定是!
晚上两人倒是没闹,好好睡了一觉,第二天,便是成亲第三天了,回门的日子。
殷羡两人总算早早起来拾好,带着礼物去了王府。
孟凌川自然是被王夫拉去说私密话了,而殷羡和兰竹笙又不熟,觉得尴尬,便一个人去了孟凌川的院子,他对这王府,也就这儿熟悉一些。
待了好一会儿都没人来喊他,有些无聊的殷羡就在院子外面走走,结果路上还真碰到了一个熟人。
“诶,你怎么在这儿?不是在守后门的吗?”那人自然就是殷羡曾经认识的最早的熟人。
那人见到殷羡却拘谨了起来,战战兢兢不太习惯地说了一句,“见过殷小姐!”
“小的是因为人手不够,被调过来给郡王院子看门的。”她说的倒实在,还小心翼翼抬起头看了殷羡一眼。
想着当初听说殷羡要成亲的事,心里疯狂呐喊,她怎么也不知道对方要娶的竟然是郡王啊!否则给她几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