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对啊,难不成他心上人就在这儿?
女人想不通,也就不想了,领殷羡进去后就退下了。
孟心招待殷羡坐下,开口冷笑问,“殷老板这么冷的天还出汗?该不会是上次的风寒还没好全吧?”
上次他好心给对方请府医,结果走了那么远的路就被人一句不需要打发了,这笔账他还记着呢!
殷羡将口罩一摘,尴尬笑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见对方并不搭话,孟心再说也觉得没意思了。
冷哼一声就站到了旁边。
眉心越来越皱,他怎么觉得殷羡今天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啊?可是又想不到是哪儿不对。
殷羡在那儿坐了好一会儿孟凌川才出来,他仔细地看着对方的脸色和神情,想从中看出些什么来,并且也不怕对方察觉,毕竟孟凌川看不到。
“殷老板?”孟凌川连叫好几声,才将殷羡叫回神。
“啊……?不好意思,郡王方才说什么?我……走神了。”殷羡,光顾着看对方,却忘了听人说话,估计他要不爽了。
果然,孟凌川原本还轻轻勾起的唇角被放了下来。
殷羡心一紧,他当然看出对方今天心情不太好,毕竟从今天第一眼见到孟凌川,就没看到他真心笑过,连一般的不算非常真心的笑都变成了皮笑肉不笑,看得人心止不住的颤。
当然不是因为孟凌川的态度,而是因为他的这种态度背后代表着的东西。
那玉器店掌柜是不是他的人?
今天跟踪他的人是不是他派来的?
他发现了玉佩的踪迹所以也想找到他?
他为什么心情不好?
会不会就是因为没跟上他,没能掌握他的行踪?
他为什么想找他?会不会是因为后悔之前轻易地放过所以想再把他抓起来剥皮抽筋?
殷羡被自己的猜测给吓出了一身冷汗!
不会的不会的,孟凌川看起来并不是那种爱出尔反尔的人,既然当初已经放过了他,就不会再对他动手才是。
殷羡啊殷羡,你也就只有自己吓自己这点本事了。
“没什么,我只是年关将近,殷老板可以休息几天,这段日子府里应该会比较忙,人手可能有点不够,唯恐招待不周。”
殷羡也知道人家王府过年恐怕会客似云来,他一个外人若是碰上谁冲撞了谁也是麻烦,孟凌川说让他休息,指不定是心里想着让他少给府里添乱,虽然有些不高兴,可这也确实是对他好的。
他没理由拒绝,“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了,那今日过后,我最好什么时候再来?”
孟凌川面色温和,“殷老板在外忙碌,年关佳节应当与亲人好好聚聚,就过了十五再来也行。”
殷羡当然说答应,不过有些话该解释的还是得解释,即便对方根本不知道他的话的意思,“我家中只有姐夫暂住,并无其他亲人,就算想聚也没人可聚。”
孟凌川当然不知道他的话里的意思,随口道,“过完年殷老板该多少岁数了?也该成亲了,成亲之后自然有人可聚有人可陪。”
殷羡:“……”
孟心噗嗤一下无声轻笑。
“过完年我也才十七,不着急成亲,何况我想和自己喜欢的人成亲,随便找个人是不可能的。”他总算体会到对牛弹琴,给瞎子抛媚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