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拽轻点儿,老子还想继续使呢”许是拽拉的力道有些大,白威忍不住嚷出来。
“放心,保证让你操个痛快”金钰松开手,往床上一摊,腿抬起成个m字。
“过来,先把你大爷舔舒服了”
“哎,得令”白威乐的眉开眼笑,往金钰身上一扑,真的如个狗一般舔开来。
三十多岁的老0显然和二十岁出头刚破菊的时候不能比。白威舔了几口,那ròu_xué就像醒过来似得张开小嘴,张合著,显示它的饥饿。
“你男人把你调教的很好啊”白威伸了根指头进去,不是很紧,但松软适中,蠕动著,能让人爽快又不至於太早泻出来丢分。
“别罗嗦些有的没的”提到男人,就想到那个让人恼火的何大志,金钰不满地盘起腿在白威的背上一敲,“要操快点操”
“啧啧,脾气见长啊”白威不客气地把性器顶进去,俯下身子贴在金钰的耳边故意挑衅,“怎麽提到你男人就恼火?你们闹翻了?”
“和你有关吗?”金钰的腿勒上白威的腰,主动拱起下身一下一下往他的胯下撞去。
“当然有关系了”白威赶上金钰的速度,一边拱动一边揉掐他的乳头。“你要是跟他分手了,就跟我好呗”
这个‘好’到底是什麽‘好’?两人的定义恐怕不尽相同。白威大概只停留在肉体上的‘好’,而金钰是想要一个稳定地能够一起走到尽头的‘好’。
“哼”他冷笑一声,闭上眼睛,一边手yín一边细细地感受白威在他身体里的动作。不过是性而已,扯那麽多干什麽。
白威技术好,金钰有心放纵。两人在床上拧来拧去,活像两条面绞成一根儿麻花,直把那下身捅的肿胀麻痹了,还意犹未尽地互相抚摸著、亲吻著。
“白威,你真他妈的就是一条狗”金钰伸出手指头在白威脸上戳捣来戳捣去,“他妈的一条狗,他妈的一条狗”
“得、得、得”白威微微恼著,把金钰的手指头拽下来,嗦到嘴里,“操的时候这麽说说是情趣,现在都操完了就别乱嚷了”
“我也是条狗”金钰跟说上瘾了似的,“就知道操,见了男人的那根就走不动了”
“怎麽了你?”白威察觉到金钰的不对头,“受什麽刺激了,小狗有什麽不好?招你惹你了?”
是啊,小狗有什麽错,被拿来当做辱骂的对象。它们有情便发,嗅嗅屁股觉得合胃口就往上一跳,多正常,动物不都是这样吗?只有人,装模作样地创造个‘爱’来,冠冕堂皇地挂在嘴上,以为这样就高级了,实际上还是个动物。
只有自己可笑,听了几句‘我爱你’就以为何大志是个高级的,他妈的再高级还是动物,还是个嗅了屁股就会发情的动物。
金钰怒红了两眼跳下床,在衣服堆里扒拉出关机一整天的手机来。
“我叫给你听,我叫给你听”他喃喃著,心底却隐隐地渴望,如果能到何大志的问询短信,就立刻离开白威的家。
可希望还是落空了。开机整两分锺,都没有一条新进短信。
“小钰,你咋啦?快上床来吧,虽然有暖气,可还是挺冷的”白威被他折腾地有些糊涂,心道这家夥在外混几年怎麽混的神神道道的了。
“操”
金钰捏著手机跳上床,撅起屁股往白威跟前一趴,“操我吧,往死里操”,一手就拨了何大志的号码往耳朵上一贴。
白威此时心有余而力不足,但看著金钰那红肿外翻的gāng口,又忍不住伸手去逗弄。
此时也不过晚上七点锺,电话那头就传来了‘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後再拨’。听著那一遍遍重复的机械音,金钰说不上是什麽滋味。何大志此时可能在做什麽,他已经下了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