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也明白了。
金钰根本就是被别的男人当女人操了。
他浑浑噩噩地走出金钰的家。不忘把那件外套也带走了。那件外套就好像他心中原来的金钰,聪明、高尚、冷冷清清让人敬畏却更想亲近,而不是现在这个,满嘴yín声浪语,好像隔壁卖煎饼家养的黄色小母狗,随便屁股一撅,不论什麽颜色体型大小的公狗都可以来操一把。
何大志很失望。
尤其是想到金钰当初跟他说,这件衣服是别人给他买的。大概就是这个操他的男人吧。
突然,何大志脑子里飘过一个骇人的想法。别是金钰被那个人包养了吧。给他房子住,给他买衣服穿,给他钱花。
顿时,他心痛到不能自抑,也不知道为什麽而心痛,是为自己的单纯、为曾经的崇拜,还是为金钰的堕落。
这边金钰被白威连操两回後,连爬都爬不起来,整个人都被操迷糊了,早就把何大志要来的事忘到脑子後,光想著白威的肉根摸著硬起来的时候倒也光滑,怎麽一捅进去就觉得上面都跟长了刺似得,剌著他的穴口又酸又痒。
白威一身欲火全泄了出来,心情愉悦,揉捏著金钰的屁股,一边调戏他,“小钰啊,还是你的屁股最嫩最好吃”
金钰脑子一动,不知为什麽就想起了那天在公话亭打电话给白威,听到他气喘吁吁的声音,怎麽品味怎麽像刚才操干的时候他的喘息声。
虽然说本质上都是体力运动,喘两口气也是正常,可金钰的脑子跟被捏了似得,就要往那个方向拐,心里就生出些怀疑来。
“怎麽你还有跟其他的屁股比较过?”他装著不经意的样子随口说道,可听在白威耳朵里,可不就是红果果的兴师问罪嘛。
他脑子迅速转了转,的确,这一个星期回县城,他是找了几个人操了,有女人也有男人,可无一例外地操的都是屁眼。女人操起来没有操男人有成就感,而那个男人又远没有金钰yín荡有趣。至少,短时间内,想操男人还得找金钰。
白威迅速换了张脸,谄媚地跟见了肉的狗,恨不得连口水都流下来给金钰洗洗脸。
“哪有啊,人家憋了一个星期呢,回县里光顾著忙那些个破生意了,要不怎麽一回来就抱著你搞呢”
金钰想想也是,这不一进门就搞了两炮嘛。正常男人的话哪好天天搞力还这麽好?可他忘了这个人和人的体质是有差异的。尽管心里的疑虑还在,金钰也没有再多说什麽。
晚上,白威带著金钰出门下馆子,顺便又去商场给他买了两身衣服。
一进家门,就看见表哥绷著个脸坐在沙发上等著他们两个回来。
表哥一句话不说,那眼珠子就在两个人之间晃来晃去,看得白威和金钰心里发毛,以为丑事要败露了。
只见表哥从屁股下头掏出个润滑剂来,怒视著他俩,问道,“这是谁的”
两人一见,暗暗叫苦,可不是爽过头了,忘了起来就出去happy了嘛。那润滑剂的瓶子上还印了一个不知是男是女的棕色屁股。
金钰自然不敢答应,就怕被表哥传回家去让父母知道,准得从县里打闹著过来把他拖回去揍死在祖坟上。
白威犹豫了两秒,轻轻地说,“我的”,那话到尾音还微微上调,听起来就像在问表哥,你确定这是我的?
表哥一听,怒气更甚,“白威你个骚人,跟女人搞用嘛润滑剂?别是搞上男人了吧”
咦?
金钰有些吃惊,想他这万年直男表哥怎麽会知道男人搞男人这一说,难道真是娱乐圈混多了,人也复杂了?
白威自是不敢承认,生怕再往下扒拉,扯出搞了人家表弟的事,便一口咬定,“跟女人的,最近这个女人,有点那个,得用这个”
“操你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