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换做雨泽的名伶。”
雨泽?
又想起他那张刀痕交错的脸,每一道交错的疤痕都是那样的醒目,但令她印象深刻的却不是他的脸,是那双眼,一双冷静。清澈,看穿世事的眼。
现如今就连他这样淡漠的一个人,都趟入到这浑水中了吗?
似乎不能把他联想成这样的人。她低下头,淡淡地问了句,“那人可是容貌尽毁?”
芳华讶异地抬起头,没想到东方晗雪竟与那人是熟识,遂点了点头。“正是。”
“那……他现在可还在百花楼?”
“我曾到百花楼找过,可惜。他已经不在了。”
不在了?
她眸色一暗,李婉死前最后一个见的便是他,因此若是想知道这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那便也必须找到雨泽,而如今这个最关键的人证却不见了,那这条才理出的线索难道就要这么断了吗?
她问:“那可有查到去哪了么?”
“至今下落不明。”
“好,继续追查下去,不论他去了哪都务必把他给我找到。”顿了顿,她道:“那侍奉左右的婢女太监什么的可有活口?”
“只听说皆已被关入水牢之中,至今生死未明。”
东方晗雪凝眉深思,
既然被关了进去,想必活着出去的可能性不大,也许也早已经被灭了口,如此想从他们那得到消息是不可能的了,看来要想知道慕容逸轩为何会与李婉大打出手,也必须要先找到雨泽。
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东方晗雪道:“你多留意些南诏那边的消息,一找到雨泽务必第一时间告诉我。”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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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过颓墙,东方晗雪穿过柳溪府里的花园,来到了他府邸的内院,现如今她倒还很庆幸有了这面废墙,不然她也不会如今日这般如入无人之境。
柳溪的宅子,虽不如公主府的大,但胜在布置灵巧,亭台楼阁,飞檐涂璧处处彰显细致,内中假山假水更是匠心独运,原石树木衬以千尺锦帐,大气而尊荣,显得十分府里堂皇。
轻车熟路地来到他的门前,轻叩了三声门,却不见有人回应。
轻轻一推,没想到门竟没锁。
见里面燃着烛火,于是便推门走了进去。
她刚往屋里走了几步,忽闻一声冷喝:
“谁?”
听到柳溪的声音,东方晗雪应道:“是我。”
室内的烛火有些昏暗,她来到烛台前挑了挑灯芯,这才看清里面的情形。
柳溪从内室的屏风后绕了出来,上身未着寸缕,神情惊愕。
“东方晗雪?”
东方晗雪的视线落在他**的上身上,肤如蜜酿,身姿翩然如软玉雕就,每一处轮廓弧线无不动人心弦。
而他发梢的一滴水珠儿顺着发尖儿滴了下来,一路划过他白皙的胸膛,顺着文理分明的胸线掠过壮的腹肌直至隐没入雪白的亵裤中,无限引人遐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