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她一副担惊受怕的模样,他不屑地冷哼了一声,“放心,对你这样的人,我没有半分兴趣!”
东方晗雪如遭雷击!
这人不但看着讨厌,还有些恶趣味,方才听他说话的时候,她明明见到他笑了,而且还是那种不怀好意的笑。
她寒了寒,看来这个木头脸的心儿还是黑的!
等她回过神来时,那人已经走远了。
冷风突然灌了进来,冻得她一哆嗦,她抬头望着那抹将要消失于门扉的身影,大声道:“喂,你叫什么名字!”现在知道了叫什么,也方便以后算账不是?
“……”
月光满地,铺了那人一身,而那抹孤傲的黑影笔直地走远,到最后也未曾回头……
东方晗雪叹了一口气,
果然,人和木头是不能交流的!
沐浴后,东方晗雪随便披了件下人准备好的袍子,
出来后,看着倒了一地的人,太阳穴又突突地跳了跳,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好事,
蹲下身去探了探众人的呼吸,
还好,个个都有气儿,看来没下杀手,
不过东方晗雪此时更加迷惑了,
既然他无意杀人,又没对她怎么样,那他到底想干什么?难不成只是来玩的?
东方晗雪抬头看了看月色,早已月上中天,想必已经过了亥时。没想到经他这么一折腾,竟过了这么久。
**************
水天一色,银白的月华在凉亭中打下斑驳的碎影,清风吹动着男子的锦衣华服,
头顶血红玉簪灿影浮动,玉影繁华。
容貌不凡的男子背手而立,他身后站着一个黑衣男子,足上锦靴上的白色翎羽随风而漾。
“怎么才来?”白衣人早已等待多时,讶异于一向准时的人今日竟迟迟未到,“可是出了什么事?”
黑衣人一顿,突然想到池边女子柔美的身影,耳根不由一红,淡淡道:“方才因为一点小事给耽搁了。”
白衣人点点头,道:“我明日便要走了!”
“明日?!”黑衣人诧异,明明还未到时候,为何却要早早离去?
白衣人明白他的困惑,道:“再过两日便是我母妃的忌日,我想提前几日回去,好好陪陪她。这些年,我身处北楚,无暇分身,就连她离世之时都未曾赶回去见她最后一面,我自知有愧与她,因此,这次便想赶在忌日之前,多陪她待几天。”
“可是……现在正处于多事之秋,你就不怕节外生枝么?”
“无妨,我自有准备。”他长身而立,静望向平滑如镜的水面,背影落寞而萧瑟,“现在东方弈瑶已完全信任于我,只要有她会为我掩饰,没人会起疑。”
“……”
“对了,我走后替我照顾好她。我会让你以一个合理的身份出现在她身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