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骨节分明。

“五。”

何念：“就算是这样，也不用拉着手吧。”

徐牧远像是没听到似的，一动不动：“四。”

何念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

“三。”

他紧紧的盯着她。

“二。”

“跟跟跟，”几乎咬着他的尾音，何念把手放进他掌心里，小声喃喃，“你就会欺负我。”

徐牧远紧紧握住，往楼上走去。

他用另一只手从裤兜里摸出钥匙来，插入锁孔，轻轻一扭。

门开了。

“咦？小猪熊呢？”

何念还没来得及打量，手臂猛地被人拉过，何念往前一跌，徐牧远抬脚“砰”踹上门，按住她的后脖颈将她直愣愣的摁在墙上。

何念屏住呼吸。

“玩得很开心？”

砰砰砰。

何念似乎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

冰凉的墙紧紧地抵着她的后背，何念没敢看他，小声的说：“我没有。”

“没有？”徐牧远笑了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向上挑起，“昨天在礼服店我可什么都看到了。”

看到了什么？

何念脚趾抓着地，指甲紧张的扣着手掌心。

徐牧远望进她的眼睛里。

“就为了跟那小子参加宴会，连我的演出都不去看了？”

何念想哭，拜托不要用这种奇怪的语气好不好......

“何念，你把我当什么啊。”他低下脑袋，手紧紧的桎梏着她的腰，额头相抵。

“你不是喜欢我吗？”他问，“那你为什么要看别的男人，对别的男人笑？”

他的声音悠悠的回荡在漆黑的房间里。

“我......”何念颤抖着声线，问，“能不能先放开我。”

“不能。”他拒绝。

“可是——”

什么东西堵住的她的嘴唇。

“唔——”

纠缠。

他仔细的描绘着她的唇形，强势的撬开她的贝齿。

徐牧远扣住何念的后脖颈，另一只抓住她乱动的手腕向上放。

怎么总是这样！

何念用力咬破他的嘴唇，徐牧远却像是感受不到似的，更加疯狂的掠夺着。

血腥味逐渐蔓延开来。

何念终于慢慢的软在他的怀里，一瞬间，她觉得自己会死在他的怀里。

过了好久，徐牧远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

何念被他紧紧的摁着，只能靠在他的肩窝处喘息。

徐牧远抬手擦去嘴角的血液，开口：“何念。”

他的声音很凉，丝毫不像刚刚激吻的模样。

“我缺个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