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灼热的浊液浇在了时雨的腹部。那分灼热感,只能让她感到更为冰冷。尧光抽出自己股间有些萎缩的利器,下了床,站直,自上而下冷冷地看著时雨。
时雨的目光投向了尧光。依旧是尧光看不透的眼神,说是寂寞、怨恨,却是比那种感情更为纯粹而决绝。不知多久後,时雨闭起眼,蜷起身子,想把自己深深埋进去。
看到时雨背上的伤,还有上面残留的药膏,尧光想到自己昨天是如何小心对待眼前这个一直欺骗著自己的女人,不由感到一阵讽刺,而後这种感情化为恼怒。他拿起散在一边的皮带,再次向时雨的身上抽去。牛皮质的皮带毫不留情地落在了蜷在一起的女人的身上。清脆的抽打声在空荡荡的房间内略作回响。一道道红印子出现在时雨的颈部、背部、下腹部以及腿上。鲜血、渐渐从伤口上缓缓渗出,显得极为刺眼。
他用力地、不断地抽打著。看著眼前的女人随著他的动作不断地颤抖著,他心中升起一阵报复的快感。是你对不起我的!是你要那样对我的!你这个骗子!每抽打她一下,他就感到,自己的心往下沈一点。但是他不在乎,本来,那颗心就是因为她而已经变得伤痕累累了。
当他感到疲惫而停手时,时雨身上露在外面的皮肤已经几乎没有完好的了。他喘著气,拿起鞭子再次抽打她了一下。时雨微微震颤了一下,不动了。
此时,门铃响了。
尧光看向门口,皱起了眉。而後他拉起被子的一角,盖在了时雨的身上,接著穿上浴袍,走到门口,打开舱门。门外站著的,是负责这一楼层的工作人员。“夏先生,接下来是早会的时间了。肖小姐让我来提醒您一声。”
尧光回了不快的表情,道:“我知道了,你让她稍等片刻,我二十分锺後就到。”
“我明白了。”说完,他行了一礼,为尧光关上舱门。
尧光走到床前,掀开被子,看著紧闭双眼,面色苍白,躺在那儿的时雨。“起来。”他冷冷道,“你醒著吧。”
时雨慢慢睁开眼,看著尧光。
尧光一把把时雨拖下床。时雨重重摔在地上。虽然地上铺有厚厚的地毯,但是著地时带来的疼痛还是使她一时动弹不得。尧光并没有理会时雨紧皱的眉头以及从喉间发出的轻声痛呼,拉著她向浴室走去。
到了浴室,尧光冷冷下令道:“先呆在这里,不准动。”说完,他走出了浴室。
时雨只是瘫坐在地上。她现在身上一丝不挂,且全身都痛,一点都不想动。浴室的地砖很是冰冷,凉意顺著她坐著的地方透入了她的全身。她不由打了一个寒噤。
大约三分锺後,尧光再次回到浴室。看到他手上拿著的东西,时雨开始挣扎。
合金制的金属在浴室冰冷的白光下反射著冷冷的光,看得很是扎眼。而那种冰冷质地金属所铸成的,是一副手铐。
☆、回不去的曾经
看著尧光手上的手铐,时雨挣扎著想要坐起,却被尧光一脚踢回地上。她趴在地上,因为胸口承受的冲击,她开始剧烈地咳嗽。此时,尧光抓起她的左手,将她拖到水池旁,把她的手拉到水池下的水管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