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慎言拼命挣动,手腕被藤蔓扯得生疼。
“乘风,松开我,我、我手疼……”
妖怪果然慢下了动作,就着插入的姿势倾身去察看书生双手,雪白的手腕上确实擦出了道道红痕。妖怪犹豫了一会儿,低头舔了舔书生手腕,最后简短地道了一句:“不碍事。”重又动了起来。
书生忍受着体内的酸麻胀痛,等了半晌,却等来了这么一句,有些呆了,“呜”了一声,泣声道:“可是,我想抱抱你……”
话刚说完,泪眼睁大,只觉得体内事物勃勃胀大,将他撑得酸胀欲死。
妖怪气息竟有些不稳,捏紧了那两团软肉,狠狠chōu_chā了数十下,浊液射出,烫得杜慎言一个哆嗦,也泄了身。
杜慎言浑身瘫软如泥。他洁身自好这些年,同妖怪一重逢,便是花开二度,一时疲力竭,也无甚力气去追究松绑与否,闭着眼睛喘息。
妖怪搂着杜慎言汗津津的身子,蹭了又蹭,蹭得书生半身狼藉浊液,浑身都是自己浓烈的气息,才罢了手。
他虽绑了书生,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只希望书生能够永远离不开他,能像自己喜欢他那么喜欢自己。
杜慎言迷迷糊糊地感觉身边一空,睁开眼来,妖怪已不见了踪影,仍没有给自己解开藤蔓,一时有些着急起来,这妖怪莫不是想这么绑着自己一辈子?顿时有些慌乱,拼命地挣动双手,心里也憋着一股气。他两手被绑了许久,又被妖怪摁着一顿操干,拉扯得又酸又痛。如今这妖怪一言不发又跑没影了,把他当作犯人似的绑在洞内,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想着想着不委屈起来,憋着劲去解藤蔓。
妖怪跃下古木,径直去了不远处的溪边,朝着一棵枝干遒劲,蟠曲弯折的老树踢了踢,冷声道:“出来。”
不一会儿,半空中便飘来一丝轻荡妖冶的笑声,极尽勾魂夺魄。
妖怪连眉头也未动一下,只说了一句:“你这招对我没有用。”
那声音荡悠悠地“哎”了一声。妖怪循声抬头,枝头上卧着一个少年。
那树枝纤细,趴着一个人,竟也不断,轻轻晃悠着,那少年便也随之微微晃动。他生得冶艳丽,一手软绵绵地支着脸颊,一手握着一卷书,睨眼朝着妖怪笑。
妖怪道:“下来。”
少年轻哼:“不是刚找到老情人么,怎么又想到我来了?”
妖怪手指一动,那树枝应声而断,少年“哎呀”一声,落了下来,顺势柔弱无骨地向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