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酒柜,开启一瓶波本酒,给自己倒了半杯。烈酒烧灼过咽喉,这刺激却并未给他带来答案。
“你生气了吗?”沙发上的青年问。
瑟维尔举着酒杯摇头。
“瑟维尔叔叔,”他吸着鼻子走过来,
“我错了。不该轻信别人,如果你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根本不会教我这么多东西。”
被他一打一训,这会儿的凯像是也想明白了。
还好,小鸟儿还不算太傻。瑟维尔一饮而尽,摸了摸对方柔软的黑发,“那是不是该赔个罪?”
凯咬着唇点了点头,勾起的眼尾细长晕红,是亲近的人才能欣赏到的隐秘妩媚。
瑟维尔心念一动,倒满了整个杯子,
“喝三杯。我原谅你。”
他知道凯的酒量,所以在青年毫不犹豫地把三杯波本酒都咽下去的时候,心里又欣慰又慌张。
欣慰的是,凯对自己听话乖顺到了这个程度。
慌张的是,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大概会毁了这一切。
这一课,我来给他上,总好过别人来。他这样想道。
自欺欺人。心里又有另一个声音在说。
他早就对凯起了欲念。
只不过,一直在等今天这样一个借口和机会。
让他能够亲手玷污自己教导保护着的那个人。
毫不意外地,最后一杯烈酒下肚,凯整个人已经开始晃。
“可以了吗?原谅我吗,瑟维尔叔叔?”
“很好。”瑟维尔笑了一下,眼神却带了些含义不明的意味。
当然那时的凯是注意不到的。
在后来的数年里,他才逐渐掌握瑟维尔的一些习惯,比如男人没和他说真话的时候,就是这个眼神。
瑟维尔把凯横抱进卧室床上脱他衣服的时候,青年还以为对方只是像往常一样关怀照顾自己,发出撒娇的鼻音,还在酒意的怂恿下顽皮地伸手扯他的金发。
直到瑟维尔用皮带把他的手捆在床头。
“你做什么?”他醉眼朦胧地挣了一下,无比困惑。
瑟维尔按着他扯开他的衬衫,苍白单薄的胸膛上两点淡红才受了点凉就微微立起,一副未经人事的样子。
“做什么?”男人一指勾住青年白色的内裤往下扯了点,对着体毛稀淡的小腹欣赏了一会儿,“给你上课。”
瑟维尔撕掉凯的内裤的时候,青年终于开始害怕,剧烈扭动起来,却没有机会再发问。
因为男人用内裤的碎片堵住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