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恢复正轨。”
祝萱忽然清醒,严愿这么多年都是小孩子的智商,才是最委屈的。
她狠狠心,握住他的手。
脑海里突然出现一个画面,一身血衣的女子割破自己的手臂,将流出的血当做墨汁,毛笔勾勒出一个个深奥的符文,最后符成,血光乍现,都被一旁的玉佩吸。
本来透绿的玉佩也隐隐有血光闪现,许久才恢复正常,但祝萱还是能看到上面浓稠的煞气。
最后玉佩背面写上了一个人的生辰八字。
祝萱看到这些,脑海里自然而然的知道,那女人画的符咒名为夺魂,那生辰八字也是严愿的,人有三魂七魄,其实并不能控制说要夺走哪个。
只能说严愿运气不好,夺走的是智魂,也是运气好,没有夺走人魂,不然他只能成为植物人。
虽说这个主要是针对严愿的,但那女子以血为祭,画符为咒,沾满煞气,凡事触碰过的,包括佩戴的那人,都会出事。
画面继续播放,祝萱感觉到头疼,一种胀痛让她想闭上眼睛,然而想到严愿,还是咬牙忍住了。
这枚玉佩被女子送给了严愿的父亲,男人带在身上,接触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严愿。
严父从妻子手中接过严愿,谁也没有看到,他脖子处一道红光进入了严愿的身体。
之后随着时间的推移,煞气越来越浓,直到严家父母双双出了车祸。
唯有几乎不会和严父有肢体接触的严没有任何状况。
而听到严父离世的消息,女子一直木然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容,她这次以身为祭,将夺来的智魂安放在自己孩子身上。
严愿本就刚刚出生不久,智魂也是一片空白,以为面前的孩子就是自己的主人,融合得并不劲。
宋向哲被她撑着最后一口气送到孤儿院,回到家中她便去世了,手中还抱着和严父的合照。
“可怕!”看完这些,祝萱喃喃,睁开眼睛便一阵眩晕,差点倒下,被严扶住了。
“我知道怎么做了……”祝萱看完,脑海里就出现了十分详细的解决方法,就是操作有点困难。
“很难?”见她表情不对,严严肃的问。
祝萱摇头又点头,说:“我们不能用他母亲的方法,不然也会有很重的因果报应,所以想让一个人离魂……你见过受到惊吓而啼哭不止的婴儿吗?”
严了然,无语道:“……别告诉是要吓他?万一他胆子大,那不是完全没用?”
“不会,我会用玄学的方法来,应该还是管用的。”祝萱不确定的说。
祝萱说的方法其实就是用煞气和阴气来吓人,但是这个普通人沾染上了,可能真的会出事,她需要实现在他身上弄好保命的符咒。
“你把他上衣脱了,我来画符。”祝萱道。
严听了,用一种难以言表的眼神看着她,目光中怀疑之色尽显。
“快点,万一他醒了就尴尬了。”祝萱皱着眉头催促着,她挺挺胸脯,一脸正直,难道这人还以为自己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爱好不成?
严只能动手,好在宋向哲穿得是衬衣,扣子解开基本就脱下来了。
这是祝萱才看到他光洁的胸膛上,散发着若隐若现的金色光芒,这些光芒组成的符咒叫隐匿符,难怪自己看不到这人的面相以及未来的走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