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药们丝毫不怕,只喊了一声,“主人!”
两个小东西顿时吓得回头,惹得众草药一顿闷笑。
叫你还敢欺负我们,哼!
而完全不知情的俊这时候正又心疼又着急地给‘被凌虐得很凄惨’的草药们准备补品去了。
这件事情在草药们‘宽宏大量’和球球跳跳的‘咬牙切齿’中揭过了。
俊有时还是带着小家伙们到空间的山上走走,让他们尽情地吸取灵气。而总是记吃不记打的球球和跳跳,每每都要吃得‘昏睡’过去,让俊带回来,继续又一轮的沉睡和修炼。
正月过后,颜律才从国外回来,他这一次做了笔不小的生意,让海城不少人都红了眼。
他下了飞机,打电话给家里报了个信,就打给了俊。
俊得知他回来,而且能空闲一段时间,也很是高兴。
两人聊了一阵,俊在师父的招呼声中挂断了电话。
年时在家到炎华会送来的文件资料,倒是将陈家的生意和几个主事的男人了解了一通,这些人除了一个叫陈天祥的,俊一个也不认识。
而这个陈天祥就是当初救了舅舅的那个陈家人,而资料上看,这个陈天祥也不过是陈家的第三子,当家的还是陈天祥的大伯而不是他父亲。
当即,俊便致电秦当家,详细查一查‘陈天祥’和‘陈传誉’这两个人,秦当家爽快地答应
了。
这时候接到颜律从海城来的电话,难又想到了这件事,晚饭后便又给秦当家挂去了电话。
秦当家最近似乎不是那么顺遂,虽是答应了深入调查的事情,但和俊说了可能要迟一些,复又说起自己的药也快要吃完了,最近手腕还有些疼的事情。
俊多问了几句,才听秦当家支支吾吾地说是最近练枪练得有些过头了。
他明白秦当家想重新拾起枪的迫切愿望,但作为他的医生,俊顿时气着了。“你这手要是废了,可别赖我。”
“,,别介啊……”
秦当家赶紧求饶。
左思右想,这一日俊和师父提起了还想同去年一样到外面长长世面的事情。
华济之一听,心里就是一个咯噔。
前个儿还听三婶说起自己最近孝顺了,知道呆在家里不往外间跑的事情,也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是为什么了。这时候,小师弟说起这件事情,万一师父……他看向了谈绪,谈绪也同样看着他,有些担心。
谈绪的腿在这大半年的治疗里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虽然走起路时还没有那么顺利,但至少站起来是没有问题了,而且也不疼了,现在最缺的就是多走走,做复健。
现在这个情况,若是华济之要走,他肯定是不能跟着的……
俊当然明白他们的顾虑,见师父‘哦’了一声,就看了眼三师兄,自己顿时道:“我听二师兄说他们店里缺个坐堂开药的大夫呢,我就想着借师父的光问问我这样的成不成?”
华老一听,就招呼了三嫂把电话拿来,对小徒弟道:“你是我教出来的,他还敢嫌弃不成?”
虽然华老心里是不大乐意小徒弟现在就出去的,但也知道行医学医这种事情,若是不动手那就等于是纸上谈兵的空谈。
若是其他几个徒弟学个一两年就急着做这做那,他早骂了,奈何这小徒弟天资聪颖,自己教了这么久,自然也知道他现在需要的不是再去背一两本药方子了。
老二朱建国一听是小师弟要来,赶紧对师父诚惶诚恐地答应了,又保证一定照顾好小师弟不委屈了他云云,他心里抓着挠着‘我怎么这么命苦’的话也只有他自己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