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来的时候,看到孔行和他得距离那么近,惊绝承认在他心里产生了一些不满的情绪,好像看到自己妻子和别的男人调笑一样那么的不开心。
走到惊绝房门,惊绝很不开心,想把顾春牛重重的摔到床上去,可是惊绝不敢,如果他摔了,顾春牛背上的伤口一定会更严重。
他不想,再让男人恨他了。
就在这时,惊绝的房门扣扣作响,惊绝打开门,看到的是拿着药箱的孔行,孔行直接把药箱放在了惊绝的手上,“伤口要尽快处理。”
说完,听话的关上了房门。
孔行感觉出来之后真的是解脱,刚刚王看着他得眼神真的很像想把他杀了的眼神,太可怕了。
他只是只水,没有什么保命的能力,所以,就想到了送药箱过来的想法,因为他好像明白了,只要顾春牛不死,惊绝就不会对任何人起杀意。
第十九章
惊绝很心疼,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以往的淡漠不见,他轻轻地抚着顾春牛平淡无奇的脸,好像睡着了一样,与平时没有一点差别。只是惊绝知道。这一下,只怕他和这男人的距离拉得更开了。
本来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何必要遇见。
看了看他身上的伤口,比预期想象的还要来的严重。惊绝很懊悔,为什么没有阻止黛霜。看到男人难受的皱起了眉,惊绝把被子掀开了一点,被打之后流出的汗会浸湿伤口,对伤口的愈合有不利的作用。
惊绝并不想让这个男人再多受到一分伤害。就那么静静地看着顾春牛,以往他没有在意过任何人的想法。因为他从没有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过。
这一次,他是动真格的了。
惊绝眼底还含着余怒,直接让孔行进来,“把黛霜,从这里”不用惊绝说,孔行已经明白了惊绝的意思。
轻叹一口气,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这个人对于王来说不简单。偏偏他们两个感觉好像从未没有过这样的认知一样。
古话,说的当真不错。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黛霜小姐的一片真心,可惜,王是不会看到了。
孔行接下了惊绝的话,“我会派人去惩罚黛霜小姐的。”
惊绝摇了摇头,黛霜已经侵犯到他最不能容忍的底线了,只是惩罚,不够给他,和这个男人,不够给他们两个人任何一个人的交代。
孔行活了一辈子,脑子都没有现在灵光过,明知王是想杀了黛霜的,确硬是把王的意思降低了一个层次。孔行把目光移到了躺在床上的那个男人身上,自从这个男人一来,王就改变了许多,或许他是无意的,可是不该为了他,就把黛霜的感情践踏在脚底。
感情没有对于错,只有是不是偏执的疯狂。
黛霜或许爱惊绝爱的太深了,可她不该,不该没有看到事物的真实。
惊绝也是,他也不该,不该忽略别人的感情。
孔行一辈子都很懒,也很闷。把所有的话藏在心里,可是他现在却正视的看着惊绝,“王,或许这个人在你心里占了很大分量,可是,同等的,您在黛霜小姐心里也有很大的分量。她做的这些,是为了在您面前表现。让您看到她好的一面。再说”孔行顿了顿,好久没说过这么多话,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了。
“现在这个人躺在这里,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您的默许,不是么?”
一句话把惊绝轰回了现实,是啊,顾春牛是因为他才会被打成现在这个要死不死,要活不活的样子,他有什么理由,去惩罚别人。
孔行笑了,他长得不好看,可是也不丑。第一次在主子面前笑的这么放肆,“王,您只不过在给自己找个借口罢了。”一个,可以继续接近顾春牛的借口。
王生来心高气傲,即使动了心又怎么会明说,就等着那人自投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