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白子容也不躲,任由他的鸟笼砸到自己身上。翻滚的笼子里掉出少许血液,洒在他的衣服上,溅在周围的木板上。
“我是不是跟你说过。”柏成君一把抓住白子容的衣领,咬牙切齿地说:“你喜欢男人不要紧,但喜欢的是要分人的,你可以玩别人,但别把手伸到他身上,他是姜妍的儿子,你把她的儿子给弄了,姜越要是不依只会让我们同姜妍生出间隙。春日宴那日姜越不知是谁弄了他也就算了,现在他清醒着你也敢往他身上凑,你到底是跟谁借的胆子?”
白子容垂下眼帘掰开柏成君的手指,平静道:“我还跟谁借的胆子?当然是跟您咯,春日宴那日到底是谁把他玩了谁心里清楚,他吃了那么大的一个亏,最后只是咽进肚子里是为的谁,谁心里明白。”
“你什么意思?”柏成君头上青筋暴起,“把你那龌/蹉的想法给我起来,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
白子容朝他一笑,嘲讽道:“人人是都不会跟我一样,可我是您的儿子,我跟您一样。”他凑近柏成君的身边,“您害怕姜妍可我不害怕,您不是姜家的正经儿子,可我是女帝的正经儿子!您得罪了姜妍怕姜妍不支持您,我得罪了姜妍可我身后有我母君。她姜妍在厉害也是臣子,我就是当着她的面把姜越睡了。”他说到这里将身子往后一侧躲开了柏成君挥过来的手,冷冷道:“他也得受着。”
闻言柏成君气极反笑,他连说了三个好,父子之间的相处不像亲人到反像是仇人。
在之后又走了五日,当他们到华平山的时清湛悄悄对着姜越道:“公子差多不到地方了,你准备一下。”
到地方?
到什么地方?准备什么?
姜越盯着他,清湛说完这句话转身就扶住姜越有意将他往车外带,姜越不明所以只好暂时跟着他一同出去,见到了车外的山景。
华平九俊,山都云绕,又别称云山仙境。
姜越站在车外,外间的景色好似一幅清雅的之极的山水画,美得不真实。他将眼前山明水秀的景色入眼底,闻着附近的草木香,心情舒缓了许多。
其实去温山行宫是不路过华平山,可柏成君听说华平山景色优美就特意绕道来了这里。山路一般都不好走,华平山前些年修过路倒是算好走,可好走的路只有下至中部,山顶那边抬着轿子肯定是走不上去的。
柏成君和白子容都是养尊处优惯了的人,哪里愿意爬山爬上许久,只是想从山路上来,去不到半山处的汜水亭看上一眼,然后就下山顺着山道继续前行。他们一行人到了汜水亭,前方路越来越窄,随行的侍卫分成两队,三顶轿子被放在路旁,柏成君同姜越还有一部分的侍卫先去了亭中。
姜越注意到四周的情况,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清湛在后边捅了捅姜越的腰,朝着白子容那边使了个眼色。姜越看明白了,他估计是想让他把白子容叫过来。
这到底要干什么?
姜越朝着白子容那边看了过去,还没用他先动嘴,白子容倒是直接朝他这边走了过来,人到了姜越这里没有几分钟,一群潜藏在草丛中、树后的蒙面人就杀了出来。
来人个个身手轻快,一看就是武功不低的人。
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将柏成君他们吓了一跳,侍卫倒是反应迅速的立刻拔刀。袭击者也举起泛着白光的刀刃与侍卫杀在一起,来得人数还不少。
汜水亭这边本就道路狭窄,侍卫的前方又有着三顶轿子,冲上来的护卫难会被阻挡一下,脚步有些慢了,留给对方一些时间。
姜越看了清湛一眼,又看了一眼前方的白子容,冲出来的杀手分为两队,一边朝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