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把这个理论告诉展昭的时候,展昭笑得半天直不起腰,最后还是被某只面上挂不住的耗子强行武力镇压。
今天倒是白玉堂回来的早,展昭看着桌子上的香槟玫瑰,忍不住翻翻白眼。
“玉堂,怎么回事?”
听见展昭的声音,白玉堂戴着围裙从厨房里出来,手里还掂着炒勺,道,“马上就好了,猫儿,你快去把酒打开,这酒可是大白的珍藏。”说着,转回厨房,还不忘继续愤愤不平,道,“大白,臭资本家,怪不得不让人去他的酒窖!好家伙,那架势,产地、年份、成色,不是百里挑一的没资格进酒窖。就我们上次喝得西班牙进口的那支,给大白的提鞋都不配。”
展昭听得有趣,把餐桌上的红酒从包装纸袋里拿出来,然后打开倒进醒酒器。他抱臂站在厨房门口,道,“你还没玩没了了。”
白玉堂把牛排放进餐盘里,呲牙一笑,道,“猫儿,生日快乐。”
展昭上前,微微拉低白玉堂的领口,倾身吻上,道,“谢谢你,玉堂,我爱你。”
听鲜少主动告白的展昭这么说,白玉堂慢慢涨红了脸,道,“猫儿,猫儿……你……你……”
“咳,”展昭虚咳一声,有些不自在的别过脸,道,“我先去换衣服。”
昼:
白玉堂去境外执行活动过去了大半个月。按说梅雨天气也该过了,但今年似乎格外反常,这雨依然下个不停。
花瓶里的香槟玫瑰有些枯萎了,展昭开车路过花店,心血来潮地停下车。他几乎是第一次走进花店,起先,在警校时,白玉堂追他,他只当玩笑,百合啊香槟啊勿忘我满天星变着花样的送他花。一开始难堪大过惊喜,后来倒也习惯了。毕竟白玉堂这位白家的二公子声名在外,他只当个不懂事的弟弟去相处。再后来,也是在境外执行任务,生死患难中看见白玉堂的坚韧与智慧,答应他的那天似乎正好送的是香槟玫瑰。所以这白耗子就默认他最喜欢这种花。
“谢谢惠顾,欢迎下次再来。”花店服务员看着展昭离去的背影,心想哪家的妹子那么幸运,男朋友长得好看身材又好气质又棒,还这么体贴。却见那人在花店门口接了个电话,竟然就把花放在窗台上匆匆离去。
“先生,先生,你的花儿。”服务员追出去,只能看见一辆白色的跑车车尾。
包局来电,人民广场发生爆炸,伤亡尚不清楚。因影响极其严重,直接由他们重案组接手。展昭边开车,边一一召回休假状态的重案组成员。赶到广场的时候,外围已经拉满了警戒线,展昭亮了一下证件,俯身走到案发地点。随后赶来的公孙策提着工具箱就要进入现场,被展昭拦住。“防爆小组还在作业,你等下再进,”说着,自己却一马当先走进现场。
夜:
白玉堂和小组成员刚刚完成一次监测行动,返回驻地。
这里是热带草原气候,天气潮湿闷热,来的时候家里下雨,到了这里还是雨季。他觉得自己快要长毛了。
白玉堂所在的部门其实不在这次行动小组的编范围内,但他想要尝试更多,只要是捍卫正义保家卫国的,当然这次也多亏欧阳春教练的周旋。
小组成员陈刚和白玉堂算是交情不错的,他递给白玉堂一盒药膏,道,“堂子,没吃过这种苦吧?”
白玉堂微一挑眉,这个名字还真是……他哈哈一笑,道,“混小子,叫哥。”他虽然年纪也不大,但实打实是这群小子里年龄比较大的。
“咳,白哥,你说这情势不太好,难民问题大规模的爆发,咱们何时才能回去?”
“怎么,想家了?”白玉堂这么一问。
陈刚倒是不好意思起来,头枕在胳臂上,翘着二郎腿,嘴角倒是不住笑意,“哥,你不想嫂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