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舟当然不服气,他什么也不图,问心无愧,公司一有事他立马就来通知简长晴,只是他非但不领情还冤枉他。
“我这人就是大老粗,嘴拙,说不过你这样的高材生,但我敢对天发誓,我要是对简氏有二心,天打雷劈!”纪舟委屈的不行,指着天发誓他没有私心,偏偏他又说不过简长晴,每每都败下阵来,“那你倒是说说,我这里外不讨好的图的什么。”
“你忘了,这简氏姓什么,我姓什么,而余海森又姓什么。”简长晴不怀疑他对公司的忠心,但他的忠心也仅限于此了,对于他来说这简氏是姓简还是姓余,他都不在乎,他只在乎有没有这个简氏,仅此而已。
他只是维护的是自己的利益,至于别人的,只要不有损他的利益下,他都拥护。
纪舟沉默了,他刚激昂的情绪顿时就消去了一半。
“你明知道公司的暗涌,你却只字不提,你只想息事宁人,可你却慷他人之慨,完全不管别人的利益是否受损,只认定你所认定的事没有出现偏离,你是为了公司好,但也只是你一个人的公司,不是我的,不是简氏的,我看在爸爸的份上叫你一声纪叔,可这简氏是我简家的,有人要是觊觎它,想让它改名,就拿出他的本事来,我简长晴一并担着,恭候大驾,但要我像一个缩头乌龟任人宰割拿捏,抱歉,我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