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行,他的手掌就不动了,深邃的眼眸看着她,无声胜有声。
男人早上都容易兴奋,姜钰也不知道他怎么就突然来了兴致,本该其乐融融的一家四口,他突然把儿子撵出去,要做这事。
她抱着徐砺的胳膊哄:“晚上行不行啊?这大白天的,多害臊啊。”
徐砺嗯了一声,磨着她腰上的皮肤说:“朕也觉得晚上更好。”
姜钰:“......。”
她怎么感觉自己中计了。
“说好了晚上,今晚你可得什么都顺着朕来。”
果然,她就知道,这个心机男人。
她撅了撅嘴,爽快道:“我哪回不是顺着你的,你说说你,何必多此一举。”
徐砺含笑,挑着她的下巴亲一口,说:“皇后娘娘,你该去换衣服了。”
姜钰愣了一下,抬头看他,他扬眉:“去吧。”
姜钰站起身,笑的有些疑惑:“你是不是在我寝宫里藏了什么东西。”
徐砺轻笑,不置可否。
姜钰打开衣柜,里面放了一身大红色的纱裙,旁边的水晶盘上摆了先前墙上拆下来的金锁链。
再次看到这条金链子,姜钰额角都是黑线,扭头咬牙瞪着徐砺,骂道:“混账。”
她被气的头晕,当初为了让徐砺把那条链子拆掉,她可是下了一番苦功夫,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他又把这东西拿出来了。
她指着那个链子质问他:“你又要耍这些花招。”
徐砺一本正经道:“你说好了晚上都听朕的。”
姜钰噎了一声,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做大话不能放的太早,她就说她和徐砺都老夫老妻了,那种事基本都由着他来的,他怎么还......。
姜钰甩了下袖子,气闷的坐在椅子上,幽幽的看着他,嘟囔道:“今日还是我生辰呢,你怎么这样?”
徐砺知道她擅狡辩,目的达成,他就坐在一边,不说话,默默装死。
气的姜钰在他胸膛上掐了好几把。
徐砺纵容的握着她的手,好脾气的亲了亲,姜钰觉得这男人真是太狡诈了。
他对锁链有一种执念,以前姜钰也听他提过,说是第一回梦见她的场景至今还记得,姜钰却实在不喜欢锁链,床上她虽然顺着徐砺,但她不喜欢那种不受控制的无力感,所以一直没同意。
万万没想到,在自己的生辰上,他只是略施小计,自己就正招了。
也怪自己不谨慎,姜钰暗骂徐砺不要脸。
皇宫今日四处挂着宫灯,高台之上红袖扇,乐声悠扬,满堂命妇纷纷上前对着姜钰说吉祥话,身侧的徐砺唇角挂着笑,看向她的时候,她想到白日里答应他的事,一阵耳热。
五殿下与佟驸马一起上前献礼,用个箱子装着,说要回乾宁宫才能看,神神秘秘的。
徐砺顺势对着姜钰使眼色,姜钰假装没看见,徐砺抠着她的手掌心,端着酒杯凑到她耳边说:“你要听我的。”
姜钰笑嘻嘻的开始耍赖:“我反悔了。”
徐砺眉心微蹙,姜钰整理衣摆,接过他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一副无赖样。
她就是说话不算话了,他对那链子那么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