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么油嘴滑舌了。”季子珊扭头,伸手扯了扯穆淮谦同志的半边脸颊。
穆淮谦轻咳一声,煞有其事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下官学的不好,还请公主殿下多多指教。”
季子珊被逗的扑哧一笑,随后又继续愁眉苦脸起来。
穆淮谦豁出去自己的老脸,不正经的胡说八道了一番,竟才只逗公主老婆短促的笑了一下,他对这个战绩相当不满意:“扇扇,说正经的,我可从没见你愁什么事,能想这么久的。”
“因为我从来也没有碰到过这种事啊。”季子珊十分无力的叹气道。
穆淮谦眉峰一挑,拿额头轻轻抵着公主老婆的鬓角,柔软的碎发擦在皮肤上,令他感到一阵难言的舒静安宁,他又温声开口道:“还是不愿意说给我知道么?”
季子珊低声嘟囔道:“说给你知道又没有什么用。”
“你怎么知道没用?”穆淮谦笑着反问道。
季子珊撅嘴道:“我就知道。”
穆淮谦顿时不吭声了,季子珊等了良久,没再听到穆淮谦吱声说话,便扯一下他的嘴角,凶巴巴的问道:“哑巴了你!”
“扇扇小公主,你讲点道理好不好?”穆淮谦被公主老婆扯的嘴角一抽,他捉住她又开始捣蛋的小手,微微苦笑起来,“我问了好几遍你在想什么,你始终都不肯告诉我,我安安静静的不打扰你想事情,
你又嫌我装哑巴不和你说话,你说,你怎么这么难伺候呢你。”
闻言,季子珊立即蹭蹭受委屈的穆淮谦先生,有点为难道:“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和你说嘛。”
“你不知道怎么说,我也没逼着你非说不可,不过,这时辰也不早了,咱们是不是该就寝休息了。”穆淮谦将军略微无奈的叹气道,“你一定忘记了,今天可是我的好日子,我已经掰着指头,盼了整整两
天了。”
季子珊微,啐道:“瞧你的怨妇样儿。”
穆淮谦厚着脸皮暧昧微笑道:“那你还不安慰安慰我?”
季子珊没好气的白一眼穆淮谦,然后低声叹气道:“我就是有点担心妙妙。”
穆淮谦当然知道季子珊和姚得锦今日外出探病之事,闻言,便自然而然的问道:“莫非仪萱大长公主病的真的很严重?”亲娘若是真的病势危急,身为亲生女儿的高妙妙,心情难会十分悲痛,这也是
人之常情。
季子珊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不单单是因为三姑母的病,还有其它的事情。”顿了一顿,季子珊不再胡思乱想,说道,“算了,早点睡吧,你明天还要早起出门,别耽误了休息,弄的你白天神
不好。”
穆淮谦嘴角一勾,笑的有一点点坏:“扇扇,你也太小看为夫了。”
次日一早,穆淮谦果然神抖擞的出了门,中午的时候,恰在街上遇到许久不见的董致远,两人就近寻了一个茶楼,进去略坐了一会儿,交谈之中,不提及了疑似病重的仪萱大长公主,两人谈毕分
手后,董致远迟疑片刻,便回礼部告了假,朝仪萱大长公主府去了。
妻子回娘家之后,他曾派小厮去问过一回,得到的回话是‘四奶奶说大长公主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