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衣,一边漫不经心的吩咐:“脱了。”
水蛇腰的宫女迟疑一下,还是麻利的脱去了外裳,只余一件半裹着浑圆胸脯的肚兜,外带一件淡青色的亵裤。
丢开中衣的季子铭,伸手探进肚兜之下,擒住一处白嫩嫩的绵软,大力揉捏之下,激的水蛇腰宫女动情的嘤哼一声,季子铭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也不卸还悬在黄铜钩上的帷帐,直接将水蛇腰宫女压在身下发泄起来,一番云雨过后,季子铭赤着身子慵懒地歪躺着,水蛇腰宫女却在一件一件穿衣裳。
穿完衣裳后,水蛇腰宫女并未就此离去,反而一脸欲言又止的站在床边。
季子铭一转桃花眼,嗓音有些懒懒的:“菊丝,怎么还不走?”
唤作菊丝的水蛇腰宫女,咬着红唇低声道:“王爷,奴婢有事向你禀告,奴婢……许是……有身孕了。”
季子铭一脸茫然道:“你说什么?”
见伺候的王爷主子似乎没反应过来,菊丝便又低低重复了一遍:“王爷,奴婢许是……怀上您的孩子了。”按理说,她应该直接去找掌事嬷嬷,悄悄拿掉这个孩子,可是,她舍不得,若是王爷能留下这个孩子,她以后就可以母凭子贵,哪怕当不了侧妃,当个夫人总可以吧。
季子铭撑起一只手臂,皱起眉头道:“你不是喝了避子汤么?怎么还会怀上?”
见主子王爷皱眉不悦,菊丝忙跪在床前,颤声道:“奴婢每回都喝了的,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是……怀上了。”
“你确定?”季子铭听罢,又静静躺回枕头。
菊丝心中惶惶道:“好些有孕的症状都对的上,应该是真的。”
季子铭随口道:“去找锦嬷嬷,叫她用药给你拿掉。”
菊丝心口一颤,凄声低哭道:“王爷,不能留下它么,这可是王爷的骨血啊……”朝躺在床榻上的季子铭磕了三个头,菊丝泪眼朦胧,哀声婉转,“求王爷留下它吧,求求您了。”
季子铭倏然坐起身子,抄起枕头就朝菊丝砸去,目光阴鸷森然道:“放肆!本王说了,拿掉!”
脑袋挨了一枕头的菊丝,登时不敢再多言,忙磕头请罪道:“请王爷息怒,是奴婢逾越了,奴婢这就去找锦嬷嬷。”说完,就抹着眼泪赶紧离了内殿。
次一日,清晨。
“娘娘,昨儿个晚上,群英宫那个有孕的宫女,向二王爷坦白可能怀上的事了,二王爷吩咐她拿掉,那里的掌事嬷嬷因还未回禀德太妃,便暂时没给那个宫女服‘堕胎药’。”碧云嬷嬷低声向正对镜理妆的惠安太后禀告道。
惠安太后抚了抚鬓角,低声道:“知道了。”
早朝过后,季子清陛下又习惯性的来慈宁宫蹭早饭吃,饭毕,惠安太后打发幼子yòu_nǚ出去玩,只留季子清一个人在殿内,神色冷淡道:“子铭那里的事,皇帝应该也知道了吧。”
季子清并未开口说话,只轻轻一颔首。
惠安太后瞧着表情冷清的长子,柔声宽慰道:“清儿,母后已问过常请平安脉的御医,你和皇后身子都好好的,许是儿女缘分还没到呢,你心里也别太着急。”